有了無根水,智尊和尚和梅超風的地仙境自然不再是問題。

易真他們忙著造仙,而整個大康卻陷入了詭異的寧靜。

他們預想的“大軍壓境”並沒有到來,無論是朝堂還是獵芳閣,都沒有再派人手向忻州發難。

這很不正常。

想起逃走的矮胖子“仙人”,易真的心裡危機感頓生。

他們一定是在憋大招。

為了應對接下來的危機,易真也不再偽裝了。

雖然有師傅和師孃在前,金子和木頭兜底,他們無懼人間的任何挑戰,但是他們終歸是要離開的。

他們走後,人間還是要有人主宰的。

周瑾,莫有道,甚至莊無念,都是國公府在人間的底牌。

該培養還是要培養的。

十月初八。

終於到了易真和慕雲清的大婚之期。

這是兩人的大事,也是忻州城的大事。

整個忻州早在三天之前便開始張燈結綵了。

已經進入八品之境的莫有道已經公開了自己國公府“大管家”的身份,忙的那叫一個不亦樂乎。

智尊和梅超風最終還是沒有接受“喜上加喜”的邀請,畢竟那麼大年紀了,不好跟著搶徒弟的風頭。

再說了,梅超風已經顯了身孕,哪好意思到處“顯擺”呢。

兩人在忙碌了一天流程之後,滿懷忐忑的入了洞房。

雖然兩人早就已經躺在了一張床上,但是畢竟沒有夫妻之實。

現在激動人心的時刻馬上就要來了,怎麼不讓人心潮澎湃?

“娘子,天色也不早了,要不咱們開始做遊戲吧?”

雖然明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慕雲清還是嬌羞不已。

等到一件件衣衫褪下,鳳冠霞帔落了一地,易真已經快要激動的說不出話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小僧今日要鑄一座七戒金身……”

“娘子,我來了……”

“咦?”

“什麼情況?”

“怎麼會有一層膜呢?”

“何方妖孽擋道?”

“還不快速速顯形!”

“???”慕雲清有些懵圈了。

“你在說什麼呢?”

“哪裡有什麼妖孽?”

“你唱戲呢?”

易真已經滿頭大汗了。

他氣急敗壞的看向慕雲清,憤憤道:“我哪裡在唱戲啊?”

“是這遊戲做不成啊。”

遊戲做不成?

那不是白激動了嗎?

慕雲清怔怔的看向易真,小聲說道:“實在不行,就讓江婆婆去找郎中開點藥,你不用自卑的。”

什麼實在不行?

誰實在不行?

“我自卑個屁,不是我不行,是你不行!”

“我不行?”慕雲清更懵圈了。

“你身上有一層膜!”

“……那你破開不就行了嗎?”

“關鍵是我破不開啊!”

“那不就是你不行嗎?”

“我……”易真咬牙切齒的解釋道,“這層膜,叫結界。

我特麼破不開啊。”

“啊?”慕雲清猛然坐起身子,像搓澡一樣一通亂摸,結果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我怎麼感覺不到啊,而且我平時上廁所什麼的也沒有感覺有異常啊。”

“這還用問嗎?肯定是仙鶴真人這個老巫婆搞出來的。”易真憤恨道,“能出不能進,這老巫婆是真絕啊。”

“那……現在怎麼辦?”

慕雲清知道問題出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