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不知道張總和你熟識,你信不?”江承苦笑一聲。

“我信,二叔你直說是因為什麼去京都就好。”

“是這麼回事,有人給我介紹一個大的訂單,訂單來源就是京都,於是我就來了。沒想到我一來,就被問我與你是什麼關係,把我嚇得不輕。我說你小子,怎麼在京都都有熟人?”

對於自家侄子,出道成為作曲人,江承知道,但要說人脈廣到這個程度,他很是吃驚。

在心底,江承對於自家這個侄子,又有了新認知。

“瓊姐是我導師的女兒,二叔你明白吧。既然是工作,那二叔你直接跟瓊姐說就行,如果可以,她會照顧你的。別的,等有空,我再和二叔聊。二叔你現在把電話還給瓊姐。”

江承點頭,把手機遞還給張瓊。

“姐,是我二叔沒錯,如果可以,還請姐你照顧一二,但有一點,在商言商,具體我就不說了,你比我懂。”本著不清楚實際,就沒發言權,江辰沒有開口幫自家二叔說什麼。

“放心,姐懂。”

“那就好,姐,今天給你打電話,除被師孃逼的外,還有一件事,想跟姐你說說。”

聽到江辰被逼,張瓊忍不住笑出聲。

“看來,我媽的威力不小,竟然能讓你也被逼無奈,不得不給我媽點個贊。這麼說來,你小子打電話給我,可是動機不純。我還以為,你是真的想我,才會想著給我打電話,原來我就一擋箭牌?”張瓊知道自家老媽的嘮叨威力,話裡對江辰滿是同情,也對江辰大發起嬌嗔。

“別,姐,你饒了我,好吧。說正事。最近我會有事去一趟京都,到時我去找你。”

對於拿張瓊當擋箭牌的事,江辰理直氣壯,但話裡,可不敢那麼直接,裝作求饒開口,並說明近期會去京都的事。

“你要來京都?行啊,到時候你一定要來姐這,到時我請你吃飯。那就這樣吧,見面再聊。”

“好的,見面再聊。”

兩人又說了幾句,結束通話了電話。

想著二叔會和張瓊在京都因商業上的事碰面,這種巧合,讓江辰忍不住搖頭。

看來,對於二叔生意規模,江辰有了另一種判斷。

張瓊任職的可是國企,更是國企中的頭批梯隊,二叔能見到副總級別的管理層,可見生意做得遠不像他回家時,口中所謂的小生意那麼簡單。

看來,兩個月後的春節,自己要當面審問一番才行。

打完電話,江辰沒回廚房,陪著已進屋的老師說話。

把接到劉天王所邀,要去京都的事,跟老師張遠說了。

“你現在成功了,近期的成績也足夠亮眼,我就不說你什麼,你要去就去。但有一點,我希望你記在心裡,你現在還是學生,學生有學生的任務,原來說一遍的,我在這裡再重申一次。”

“好的,我明白的,老師。”

看到江辰真的聽進心裡,張遠點頭沒再說,轉而說起學校內的趣事。

所謂的趣事,就是關於學生和老師的八卦,江辰聽得津津有味。

直到被師孃叫吃飯的聲音打斷,兩人才停下,去往餐廳。

這頓飯,吃了足足一個小時。

看看時間,江辰沒再逗留,選擇離開回宿舍。

在江辰與導師吃飯的時間裡,外界因為《赤伶》炸翻了天。

江辰在抄歌時,考慮到現實,做了一定修改,把時間放在八十年前的那場北齊入侵靖國期間。

那場長達十三年的戰爭,靖國民眾受盡凌辱,可謂是民不聊生,國破家亡的苦痛,每時每刻都在上演。

十年裡,靖國被坑殺民眾百萬,如今仍是不敢直視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