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裡的劉海中喝了一口涼水,點燃一根香菸壓壓心頭的邪火。

這人運氣來了,真是擋都擋不住,之前自己還想著如何才能搭上婁曉娥的車程,結果機會就這樣從天上掉了下來。

只是當前時機不對勁,不然愛車一族的他,現在就能擁有一輛加滿油量的汽車供他行駛了。

“老劉過來吃飯了!”劉海中正在胡思亂想之際,二大媽出現在門外喊道。

“來了。”

走過去的路上,劉海中還瞧了眼廚房,原本破碎的玻璃已經重新安裝上了,上下的新老玻璃都擦拭的很乾淨,沒白花自己給這兩個孩子的錢,這都懂事得把能順帶做的事給辦了。

“聾老太太人已經被我趕去中院居住了,過段時間老吳你去街道辦那兒申請把那間空置的房間給佔下來,省的在搬來雜七雜八的住戶!”

開飯動筷前,劉海中就把今早發生的事情對家裡人說了遍,叮囑著二大媽要先下手為強。

“老劉,你今天上工可能不知道,下午何雨水就搬進聾老太太的屋裡頭了。”整天在家的二大媽在聽完劉海中說的話,馬上把這一整天看到的事說了出來。

短暫愣神過後,劉海中內心苦笑了,他怎麼就把這麼簡單的事給忘了呢!

就易忠海這老狐狸怎麼可能那麼白痴會讓自己佔他便宜呢!

難怪答應的那麼痛快,原來打著來回倒手都不吃虧的主意啊。

這時代姑娘家,在有兒子的家庭可是沒有繼承權的,只等何雨水外嫁,那這房子最後還是屬於傻柱,而傻柱這個二愣子又是易忠海選定的其中一項養老保險業務,怎麼算他都是不虧。

“行吧,先吃飯。”

既然已經指望不上了,那隻能在想想其他辦法了。

...

許大茂這幾十年被揍出來的經驗速度就是穩健,遛著傻柱跑了二十公里來回,依然精氣神十足。

在門口蹲守許大茂老半天的閻埠貴,總算瞧見來人時,那菊花笑容綻放趕忙上前打起了招呼。

“大茂你可算回來了!”

趕回來的許大茂一頭霧水,他全身口袋空空如也一覽無遺,就這怎麼還遭到閻埠貴如此討好對待了?

這完全就不像平日裡他的為人。

難道自己身上藏有他還不清楚的東西存在嗎?

“大茂,我聽二大爺說你最近要鍛鍊身子骨,腳踏車擱置在家放了,你看我家解成上下工來回那麼遠,不如把這腳踏車借給我家用?”

“而且我跟你說哈,這機器物件就得每天多溜溜彎,它的零部件才不會老化。”

“你也不用為難,我已經跟二大爺說好了,他說只要大茂你同意,他沒有意見!”

“滾。”

聽完事情脈絡,許大茂就明白這是二大爺在調侃這啥便宜都要佔得閻老西,什麼玩意他閻解成上班遠不遠管他鳥事啊?真要心疼對方怎麼不把你自己的腳踏車借給他騎啊?

虧他還有臉說啥什麼機械物件得多運動,擱這忽悠誰呢?

他只聽過使用損耗,可沒聽過暫放會消失的道理。

而且就閻埠貴一家的品行,如果不是屬於他們自家的東西,還回來準會缺胳膊少腿,這事又不是沒有發生過,前院可不少被這樣上當受騙過得。

如隔壁黃毛家的鐵鍬,完整的借出去,缺大角鐵塊的還回來,還說啥人家被黑心商家騙了,什麼一鏟子就蹦飛幾里地消失不見了,要不是黃毛家叫嚷著要去報警,閻家根本就不會歸還缺角鐵塊。

還有胡家借給閻家的抹布,陳家借出的水桶,王家借出的扁擔,通通都沒有一樣是完好無缺還回來的,要不是同為院子裡的住戶,就閻家做的這些事宣揚出去丟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