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賈張氏明顯想多了,四合院管用的招式,在這外面可就沒有人慣著她了。

這不隨著賈張氏這話說出口,身旁註視著這一切的路人們,紛紛詫異的目光盯著抱著秦淮茹大腿的賈張氏。

一個胖子抱著一個瘦子說她欺負了她?而且身上還沒有傷痕,反倒瘦子全身是傷。

這都不用秦淮茹解釋,周圍認識賈張氏的人紛紛自行腦補出劇情。

“這不是好吃懶做的賈張氏嗎?你怎麼好意思說秦淮茹打你呢?瞧瞧你這一身的肥膘,體重都遠超老母豬了吧?”

“就是,你當我們如你們眼裡人那樣眼瞎啊?你倆誰虐待誰我們還分不清?”

“你們可別這樣說賈張氏,既然她說了秦淮茹打人了,那不妨去派出所好好查查什麼情況!”

....

賈張氏沒有想到自己在院裡慣用的胡攪蠻纏之術,居然起了反效果!

瞧著已經有人往不遠處的派出所跑去了,賈張氏那是趕忙鬆開了秦淮茹的腿,麻溜的往四合院跑去。

她現在要馬上把自己的錢給藏起來,不然一會被發現了,她可就損失慘重了。

好心的路人去的快,帶來的帽子叔叔也快。

隨著秦淮茹把這些年的家中的事情換種說法說了出來,圍聚在四周的街坊鄰里,紛紛怒火中燒,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賈張氏居然那麼惡毒,棒梗那麼的不孝順,連打母親的事都做的出來,紛紛要求嚴懲兩名白眼狼。

當然帽子叔叔可不能光聽秦淮茹一面之詞,當然他內心也比較偏向秦淮茹的,畢竟賈張氏人品如何四周群眾已經給出了答案,如今就是確定下棒梗是不是那麼白眼狼了。

等秦淮茹帶著帽子叔叔和一眾替秦淮茹撐腰街坊鄰居來到中院時,剛巧看到了賈張氏和棒梗互相爭奪錢財毆打在一塊的一幕。

現在什麼都不用說了,證據確鑿。

不然為啥賈張氏會那麼著急返回院子,還不是想把家中錢財轉移方向,避免讓人窺探得到。

至於秦淮茹眾人更加憐憫了,家中都如此富有了,居然還需要她討好別人來供養家庭。

當然按照流傳帽子叔叔還是走訪了前中院詢問棒梗和賈張氏的事。

得到的結果比秦淮茹提供的訊息還要詳細惡劣,比如賈張氏如何在院裡頭作威作福,欺壓兒媳,上完工回來還得洗衣服做飯,動不動就當中毆打辱罵秦淮茹,還把院裡包括秦淮茹在內四口人抓毀容了。

而棒梗就是整天不好好上學,天天在院裡頭偷雞摸狗,前段時間還夥同賈張氏把秦淮茹打了個半死,在家地上躺了一天,得虧賈當尖叫,才得以發現送去醫院,

至於傻柱和一大媽的事,他們到是收了好處沒有往外說,而秦淮茹也沒有談起這件事,所以當警察上門問起傻柱和一大媽時,他倆雖心慌以為自己事發了,但聽到只是打聽賈張氏和棒梗在對待秦淮茹的事之後,他們安心的給出了跟鄰居們差不多的證詞。

畢竟這是大夥日常所見所聞的,沒有什麼可隱瞞的。

至於賈家為啥那麼富裕,眾人雖眼熱,但也明白這事怪不到秦淮茹頭上,因為錢壓根就沒有到秦淮茹手上,完全被賈張氏給佔據了。

隨著賈張氏和棒梗被帶走,鄰居們在心底裡盤算那麼多年給賈家的捐款數額了,畢竟剛才帽子叔叔也說了晚些時候,讓他們這些受害者把被騙金額上報核對下。

至於傻柱被秦淮茹詐騙的金額,他自然是不會討要了,畢竟這會自己把柄還在對方手上,鬧開了錢雖能回來,但他也只能帶入泥土去花銷,還不如好聚好散,反正他已經抱上了兩萬元存款的富婆一大媽,這點小錢就當送給秦淮茹了。

夜晚,中央坐著的就不是許大茂了,而是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