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當前不能與許大茂碰撞的傻柱,在撒完了尿,提起褲子就往家躲去。

全身自帶武器爬上岸的許大茂,那可是無人敢與之靠近。

前院聽到動靜愛看戲的鄰居們,在見到從糞坑之中出來的許大茂,那是有多遠躲多遠啊。

在聽清許大茂嘴上罵罵咧咧著傻柱,就按耐不住觀戲的心,擱在老遠跟著許大茂往中院而去。

屋裡頭的傻柱慌了,剛想著如何報復許大茂,可沒考慮對方的回擊。

現在人家許大茂帶著全套武裝趕來了,我就為自己之前不加思考的舉動而後悔了。

中院屋裡頭的一大爺正在琢磨著如何設計報復回劉海中,他在大院混跡那麼多年,第一次有人敢稱呼他絕戶!

這怨氣直衝天際,他不是沒有想過去請後院聾老太太過來壓陣,可現在就是沒有什麼好的理由來開大會審判劉海中不是?

上午人家劉海中可是把他的後路給斷了,指名說了他易忠海只顧勸別人大度,事情落在他身上就翻臉動手的事情,這事要拿來舊事重提的話,只會迎來鄰居們的厭惡,進一步的再次拉低他在院裡頭的威望。

他易忠海骨子裡只是偽君子真小人,可沒有耐心學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戲碼,本著有仇就要馬上報的原則。

所以指定矛盾源頭的傻柱充當先鋒朝劉海中開槍,他作為四合院裡頭的一大爺,自然又能站在道德至高點來審判他倆了,最好能一舉把劉海中二大爺名頭給拿下。

不過遺憾的就是傻柱這死腦筋的玩意說啥都要先弄完許大茂,之後再來考慮劉海中的事,說啥許大茂這孫賊手腳不乾淨,中午在食堂對秦淮茹動手動腳的,他必須要為秦淮茹出氣啥的。

這可把易忠海氣的不行,秦淮茹什麼本性,作為他長久的情夫還不能瞭解?

這件事搞不好都是他們雙方的一場交易,也只有傻柱這二愣子天真的以為秦淮茹被許大茂威脅了,他雖猜測出來了,但他又不能明說,只好由著傻柱先解決許大茂,之後在安排劉海中。

突聽屋外的許大茂的叫嚷聲,易忠海就知道傻柱已經出手報復了許大茂。

而自己作為傻柱的好搭檔自然是要出面調停這件事了,沒有誰會比自己更加合適。

但當開啟門的一剎那,那濃厚的屎尿味道傳來,差點燻暈過他。

趕忙再次合上了自己的房門,躲進臥室裡頭封死流動而進的氣味。

可不是他不幫忙啊,就當前許大茂模樣,他也怕自己遭受屎尿襲擊啊。

還是等著許大茂洗乾淨身子,他在出來當和事佬吧。

屋裡頭的傻柱聽著房門砰砰作響,那心裡頭著急萬分啊。

他之前還指望的一大爺能出頭阻攔當前的許大茂,可門外遲遲沒聽到對方那動聽的聲音,就知道一大爺這傢伙也靠不住了。

隨著房門搖擺晃動,他只要自己要是再不出去,等許大茂這孫賊闖進來,那他家還要不要住了?

於是一臉悲憤的為自己不經過大腦思索犯下的錯誤,翻窗戶從屋內跑了出來。

“孫賊,你爺爺我在這呢!有本事你就來追我啊?”生怕屋裡頭遭到屎鳥攻擊,傻柱還停留在幾十米外叫嚷了句。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許大茂掉轉車頭就衝向傻柱。

傻柱本想去後院玩秦王繞柱把戲的,可想到後院有疼愛他的聾老太太,怕她老人家要是不小心磕碰著,索性就往前院跑去。

這圍觀群眾可多數都是前院住戶,在見到傻柱這王八蛋往他們這兒來,嚇得紛紛往身後逃去。

“呸,傻柱你還是不是男人了?怎麼還把許大茂往我們前院帶啊?”

“啊,許大茂你別亂拋啊,目標瞄準點,傻柱他人在哪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