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莫東城便帶著阿彪來到了賓館。

“林先生,明天就是武道會的開幕式。

開幕式結束之後,便是所有參賽者的第一次比鬥,請問您有什麼要交待的?”

莫東城面色凝重,他這次可謂是豪賭。

把自己的一切,和身家性命,甚至是女兒的未來,都押在了林梟身上。

“沒什麼需要交待的,你記得隱藏我的名字就行。”

武道會上龍蛇混雜,失手傷人這種事時有發生。

自己倒是沒什麼,可萬一和別人結下樑子。

保不齊那些人會對妹妹不利。

妹妹雖有法器護身。

可江湖中人奇技淫巧,簡直防不勝防。

若是妹妹真出點什麼事。

就算自己將兇手挫骨揚灰,也是於事無補。

“那您覺得,叫什麼名字比較好?”莫東城問。

“簡單點,就鬼車吧!”

“鬼車?”

莫東城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叫這個名字?

不過林梟都說開口了,他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能點頭道:

“好,我馬上安排!”

莫東城又交待了一下大會的開場時間。

便帶著阿彪離開了賓館。

“老大,林先生沒問題吧?”兩人上車後,阿彪有些擔憂的問。

莫東城坐在後座上,陷入了沉默……

臥龍山東麓的山間別墅內。

莫東城如奴僕般站在昏黃的燈光下。

“東城啊,我聽說你們龍山縣,今年也參加武道會了?”

一個年近七十的白髮老者,赤條條地坐在真皮沙發上,對莫東城說。

此時此刻,老者腳下還踩著一個奄奄一息的年輕女孩。

女孩仰面朝天躺在地毯上。

目光潰散且迷離,顯然是被人灌下了某種精神類藥物。

在另一邊的沙發上,一個全身肥肉的光頭和尚,正用手中的佛珠抽打另一個女孩。

那女孩時而尖叫,時而狂笑。

猶如瘋魔一般,發出夢魘般的低語。

“是龍山縣文化局安排的,據說是個武術愛好者。”

莫東城低聲回答。

“呼~!”

白髮老者吐出一團煙霧,笑著道:

“我還以為是你安排的人呢。”

“池先生多心了,我手下那幾個人,哪敢參加武道會啊!”

莫東城說著,將頭壓的更低。

“其實就算是你的人也沒什麼。”

池中寶用力在踩女孩的胸口上,淡淡道:

“我們老了,以後就是你們的天下了。”

“是啊!”光頭和尚說,“我們這兩個老東西,已經不中用了,再過兩年,還要靠你們養著!”

“釋全法師說笑了。”

莫東城低著頭,臉色有些凝重。

“東城,你女兒今天已經成年了吧?”池中寶問。

“還沒,冬月的生日。”莫東城眼角抽了一下。

“嗯,過了生日,就讓她到我這來吧。”

池中寶用腳踢了一下地上的女孩,發現那個女孩已經沒了氣息。

“池先生,小女任性妄為,怕是……”

“不要緊,你把她送來,我自會調教。”

還沒等莫東城說完,池中寶便打斷了他。

隨後衝著莫東城一擺手,示意他離開。

莫東城只能強忍著心中的怒火,轉身離開了別墅……

想著池中寶昨天說的那番話。

莫東城的目光變得更加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