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梁的演講結束了,袁梁走向臺下的座位,演講完畢者,就可以觀摩別人的演講了。

袁梁是三號演講者,四號演講者是陸峰,袁梁抑制著自己的情緒,來到禮堂後排,找個座位坐下。袁梁剛坐下,就過來兩人,一左一右坐在袁梁的身邊。袁梁只感到香氣撲鼻,是蔣蔚秋、朱雪梅。

蔣蔚秋歪低著頭,看著袁梁,靠,這男人太帥了,曾經的運河邊打撈水桶的情景還記憶猶新,今天這個男人在臺上又一展風采,果然是文武兼備、能文能武,這樣的男人絕對少見。

袁梁看著臺上,壓低聲音道:“別看我,看臺上,別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朱雪梅接道:“她只要一看見你,就是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看她那個花痴樣,她就是迷你。”蔣蔚秋壓低著嗓子說:“你還不是一樣,你聽聽你剛才的喊聲,你看你剛才鼓掌的樣,你是發自內心呀,花心亂顫,藏不住了。”袁梁說:“都正經點兒,現在是會場上,我得注意形象,現在我也是公眾人物。”蔣蔚秋的臉靠著袁梁的耳朵,身上一股刺鼻的香水味:“你什麼公眾人物呀,一機廠的人誰不知道,我們食品廠的人都在給你拉票,我們是明目張膽、清清白白的。”

蔣蔚秋說著,手掐著袁梁,袁梁咧了一下嘴,還是看著臺上。

朱雪梅說:“我打包票,你肯定能進入第二輪。就這前面四個演講 的,你的水平肯定是第一。剛才蔣蔚秋說了,如果你進入到最後一輪,她就敢脫了衣服,到這舞臺上走一圈。”

袁梁瞄一眼蔣蔚秋,蔣蔚秋還是低著頭,好傢伙,這天氣就穿著一件薄衫,果真身材壯觀。

蔣蔚秋的臉紅了:“我說了,如果袁廠長進入到最後一輪,我就到舞臺上走一圈,你不是也說了嗎?你也陪著我,陪著我走。我在上面走,我要啥有啥,你朱雪梅有什麼呀?你什麼也沒有呀,就一張小俊臉唄。現在的男人,在意的不是臉,他看見你,就想的是你不穿衣服的樣子。”袁梁一笑:“你把男人想得也太不堪了吧,你還是把注意力放在臺上。”蔣蔚秋說:“今天食品廠的人能來的都來了,你剛才在臺上沒有注意到,我和朱雪梅帶頭熱烈鼓掌,把氣氛烘托出來了,一浪高過一浪。”朱雪梅急忙接道:“那是,你比誰都浪得很。”袁梁說:“蔣蔚秋,你不是職工代表嗎?你不是評委嗎?你怎麼跑過來了,快過去打分。”蔣蔚秋尷尬地一笑:“我都忘了我還當評委呢,好,我過去了啊。”蔣蔚秋說著,從袁梁的身前擠過去,還故意擠著袁梁。

蔣蔚秋走了,朱雪梅看著袁梁說:“我聽蔣蔚秋說了,她說,你要是當上總經理的話,會給她安排工作,我呢?你看著辦,我也想調整一下工作。”袁梁看著臺上的陸峰笑著說:“你看看臺上的陸峰,那個語調,那個手勢,真是絕了。”

陸峰的演講結束了,陸峰走過來,杜文藝看見,招呼著陸峰,三個人坐到了一起。陸峰的臉色是青的,嘴角還有白色的唾沫粘著。

陸峰看著袁梁問道:“我講的怎麼樣,我表現怎麼樣?”袁梁說:“你算是正常發揮,比你在下面的表現還好。”無論是演講稿,還是現場表現,還是他的臨場發揮,陸峰都可以說是表現一般,但在這個場合,陸峰剛剛下臺,袁梁自然是不好多說什麼。一旁的杜文藝插嘴道,不錯不錯,能演講完就不錯了。袁梁沒有說話,這明顯是給人打擊呀。

正在這時,前排的座位上有了點騷動。袁梁看著,第一排的領導們站起來要走了,身後還跟著幾個工作人員。

這是怎麼了,第五號演講者馬上就要開始了,領導們為什麼要走呢,領導們怎麼不在這裡觀摩了呢。哎,領導們真是太忙了,他們的心中是裝著一百五十萬武城人民,可不只是一機廠這一兩千人。

第十號黃博結束了,陸峰向他招手。黃博走過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