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大學的運動場,陽光明媚,空氣清新,整個校園瀰漫著青春的氣息。今天一年一度的運動會開幕式,操場上人聲鼎沸,五彩斑斕的旗幟在微風中飄揚。

觀眾席上,學生們已經坐滿了,各個院系的觀眾席五顏六色,熱烈的氛圍一觸即發。在江州大學的運動會開幕式上,學生們早早地坐在觀眾席上,等待著激烈的比賽開始。

白千羽坐了一會兒,感覺無聊,站起身來活動活動,打算去後面的小樹林裡透透氣。

遠遠地就看到古武社副社長徐以山,身旁是一個和他有幾分相似的男人,後面還跟著幾個小弟,氣勢洶洶。朝這邊走來。

“咦,這不是徐以天嗎?聽說他已經去實習了?”旁邊的同學低聲議論。

“你管人家吃喝嫖賭叫實習?那叫特權。”另一個同學笑了笑。

“哎,沒辦法,人家家裡有本事,誰能奈何得了他。”另一個聲音跟著起鬨。

“看那架勢,像是要找人麻煩。這次也不知道是誰要倒黴了。”有個目光銳利的同學瞥了一眼徐以山,低聲說。

看樣子徐以天在江州大學頗有兇名,欺凌同學這都算是小事,大家實在是惹不起啊,只能遠遠的躲開。

果然,徐以山一行人走近,聲音像打雷一樣傳來:“白千羽,正找你呢,過來拜見一下社長。”

白千羽瞥了一眼,沒理會他,繼續活動著自己的腿腳,嘴裡低聲嘟囔:“拜見社長?什麼狗屁社長,還要我拜見?真當自己是個什麼角色,如果讓自己不爽的話,一腳踹飛。”

眼看著馬上就要進行標槍專案,白千羽可沒時間陪這些人浪費。運動會對他來說,才是最重要的事,趙天雷還等著自己給他“上課”呢。

“白千羽,聽著我說話沒有?”徐以山的臉色一沉,眼神帶著幾分威脅,“過來,給社長見個禮。”

他顯然是忍不住了,剛才在眾人面前丟了面子,此刻的語氣帶著幾分惱羞成怒,顯得格外咄咄逼人。

幾個人走得更近了,氣氛頓時變得壓抑起來。那群人看著白千羽,眼神裡充滿了挑釁。徐以山的目光越來越冷:“你是古武社的成員,見到社長怎麼不行禮?不懂古武社的規矩嗎?”

白千羽沒有立即反應,之前聊天的時候,王楠楠告訴了白千羽一些細節。

他早已知道徐以山的背景。徐以山能成為副社長,完全是因為他那位大哥徐以天的關係,否則副社長根本輪不到他。

徐以天是古武社的前任社長,江州大學的霸主之一,現在已經大四出去實習,所以卸任了社長職位。

而徐以山不過是個被寵得沒邊的紈絝子弟。平日裡,徐以山便靠著哥哥的威風在社團中為所欲為,他哥倆算是狼狽為奸。

徐以山雖然是個紈絝子弟,不過在徐以天眼中,這個弟弟做什麼都是正確的,以至於徐以山在社中橫行霸道。

這次聽說弟弟被打了,正好趁這次回來,教訓教訓白千羽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白千羽此刻只覺得好笑:什麼阿貓阿狗都跑自己面前來裝人,這是給他們臉了嗎?

“社長在哪裡?”白千羽語氣淡漠,眼睛微微一眯,目光掃過徐以山,帶著些許不屑,“從哪兒搞出來一個冒牌貨?把你的證明拿出來,這年頭騙子太多,傻子不夠用了。”

白千羽懶洋洋的說道,都是前社長了,還裝什麼犢子,在自己面前就是孫子。

“你……你!”

徐以山頓時臉色鐵青,憤怒幾乎讓他失去了理智。全場的氣氛突然緊張起來,大家都在默默地觀察著這場即將爆發的衝突。

“尼瑪的……”徐以山憤怒地舉起手,似乎想狠狠給白千羽一巴掌,但他又猶豫了,怕他突然出腳把自己踹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