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阮阮的話說完便不再理會眾人,她進屋將啞娘推出來,因為被挑斷腳筋的原因,

又長期的沒有得到救治,現在已經不能走路了,所以宋阮阮給她做了一個輪椅,

牆頭的人看到啞孃的瞬間繃直了身子,他的目光灼灼,想要看的更加清楚,

可是那身影和記憶力的沒有絲毫的相似之處,非常的瘦弱,頭髮絲都是一片斑白,

不良於行,就這樣坐在輪椅裡,可是為什麼他的心裡一點也不平靜,很是酸澀。

宋阮阮示意秋竹護在啞娘身邊,看到還是沒有人說話,她在黑衣人面前來回走動,

最後停在剛才下巴接回去的人身前,“就你了,說說吧,唐家讓你來做什麼?”

黑衣人瞳孔微顫,“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噗~”

隨著一身皮肉綻放的聲音,黑衣人倒地,臨死前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宋阮阮擦拭著手裡的匕首,淡淡的開口,“既然什麼都不說就算了。”

她的聲音很冷,低低的,像是自言自語一般,其他黑衣人都不自主的看向她,

模樣嬌軟,做出來的事情卻像惡魔一般,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牆頭上的宋承志也被驚著了,似乎是第一次認識這個女兒一般,她怎麼做到殺人不眨眼的。

宋阮阮沒有理會其他的情緒,她自然知道暗處還有侯府的人,不過她不在意。

她走到第二個黑衣人面前,用匕首挑起他的下巴,“該你了,你來說說。”

黑衣人面露驚恐,宋阮阮彷彿才發現一般,“哦,是我忘記了,你還說不了話,”

說著咔噠一聲將他的下巴接回去,笑眯眯的看著他,“你會說的對吧。”

黑衣人此刻只覺得喉嚨似乎被人扼住了一般,他扭頭看看其他同伴,其中一個對他使勁搖頭。

在他驚恐的目光下,宋阮阮捂住那搖頭的男子,迫使他仰頭,匕首就這樣從他的脖頸間劃過,

男子劇烈的掙扎,可是無濟於事,鮮血順著肌膚向下流淌,刺紅了在場所有人的眼。

秋水又遞了一塊白色的帕子給宋阮阮,擦拭後隨意的丟棄,她再次走到剛才的黑衣人面前,

蹲在他的面前,目光溫和,“現在可以說了嗎?”

黑衣人目光劃過宋阮阮手裡的匕首,手柄反握,好像隨時都會給自己一刀,

他不怕死,嘴裡藏毒就是為了捨身就死,可是看著同伴這樣倒下,

本能的求生欲控制了他,現在心裡只有一個聲音,他不想死。

宋阮阮可沒有耐心,緩緩的舉起手裡的匕首,男子嚇得驚恐大叫,

“是唐灼,唐灼讓我們來這裡殺了她。”他耗盡了全身的力氣,用手指著啞娘。

宋阮阮滿意的笑了,“你很不錯,繼續,為什麼要殺她?”

黑衣人虛脫攤在地上,“小的不知,只接到通知讓我們死活不論。”

宋阮阮沒有說話,黑衣人以為她不信,急忙再次開口,“我說的都是真的,而且讓我事成之後,

就去離這裡二里地的莊子報信,他就在那裡等著。”

宋阮阮挑眉,這還真的沒有想到,突然她從懷裡拿出一個藥丸塞進黑衣人的嘴裡,

藥丸入口便化了,黑衣人怎麼都吐不出來,他抬眸驚恐的看著宋阮阮,

宋阮阮嫣然一笑,“別緊張,一個小小的毒丸罷了,你現在去告訴他任務成功,將人引過來,

別想著耍花招,這個毒只有我能解,不要讓我失望,知道嗎?”

黑衣人知道自己別無選擇,他又看了看同伴,其中一人緊張的看著他,生怕他一去不復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