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在上京城無一絲水花,只有有心人能窺探幾分,唐灼最後是被打更的人發現的,

回府後他也不敢鬧出動靜,找了個由頭說是外出公幹,實則躲到外室家裡,

所以唐詩詩送去的口信,唐灼一無所知,

“出去了?”唐詩詩剛吃完早飯,卻等來了沒找到唐灼的訊息,

翡翠點頭,這是之前負責看守啞孃的丫鬟,啞娘失蹤後便找了個由頭回來伺候。

唐詩詩心裡很不安,她知道昨夜唐灼會有行動,按道理這個時候訊息早就傳回來了,

現在的情況是不但沒有訊息,就連唐灼也失蹤了,若不是回話的是唐灼的貼身小廝,

她都要懷疑唐灼是不是出事了?宋阮阮難道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傷人?

“那邊什麼情況?你可有探查到?”唐詩詩看著翡翠。

翡翠壓低音量,“奴婢一早就去看過了,咱們的人手都折了,就是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

也怪她,原本昨夜她也是要去的,後來被師傅叫走了,她看著唐詩詩眸子閃了閃。

唐詩詩沒有再說話,心裡很不安,正好王媽走進來,看著氣鼓鼓的。

“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

王媽將手裡的東西放下,走到唐詩詩面前,“夫人,你就是太好性子了,脆桃那個賤人都敢蹬鼻子上臉了。”

唐詩詩知道王媽不喜歡脆桃,沒放在心上,“一個侍妾而已,也值得動這麼大的怒氣。”

王媽心裡過不去,“夫人,你不知道那個賤蹄子居然拉著侯爺白日裡就.....”

這話她還說不出口呢,要不是路過聽到了,那個騷浪賤蹄子,恨不得喊得整個侯府都聽見。

一開始她還以為是賤蹄子偷人,畢竟這麼晚了,侯爺指定是上朝去了,沒想到小丫鬟說侯爺在裡頭。

唐詩詩一頓,“侯爺還在府裡?”

王媽重重點頭,“夫人,這個脆桃太不像話了,你可不能這麼縱著她,”

太不像話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侯府是什麼地方呢,搞得烏煙瘴氣。

唐詩詩的臉色不好看,她給宋承志納妾,是因為她知道宋承志對她的心意,不過是解決生理需求的玩意兒罷了。

但是宋承志一直都是很剋制的,尤其是官場上的事情,沒有任何事可以影響他的事業,

現在居然還在女人的床榻之上,很不對勁,又想到啞孃的事情,她心裡惴惴不安。

這麼說著話外頭通報,說是姨娘過來請安了,唐詩詩點點頭讓人進來,

她冷冷的看著脆桃,粉面桃腮,眼裡的柔媚能滴出水來,難怪能讓老爺下不來床,

是她小瞧了這個賤丫頭,脆桃知道剛才王媽去過自己的院子,知道自己和侯爺翻雲覆雨被發現了,

她直接跪地磕頭,“妾給主母請安。”

王媽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唐詩詩沒有說話,翡翠遞上藥碗,“夫人,該喝藥了。”

唐詩詩將藥碗接過來,黑乎乎的一片,皺著眉一口喝下,為了孩子都是值得的。

因為太過苦澀,不適的皺起眉,翡翠趕緊拿了蜜餞給唐詩詩,這時宋承志走了進來,

看到脆桃跪在地上,面色一冷,“這是怎麼了?這麼冷的天,都是怎麼伺候的,褥子都不知道拿一個嗎?”

說著直接牽起了脆桃的手,脆桃委屈的抬眸,眼裡欲語還羞,看的宋承志心神盪漾。

唐詩詩看到宋承志走進來也是驚住了,大聲喝斥,“糊塗東西,老爺來了也不知道提前通報嗎?”

轉頭又對著宋承志開口,“侯爺怎麼這個時辰過來了?”

不過宋承志沒有理會他,帶著脆桃坐下,“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