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煙焦急的解釋,一開始她是想做雲逸的人,其實也是有原因的,她娘臨死之前就交代了,

一定不能背叛公子,永遠侍奉在公子身邊,後來漸漸的長大,那心思就有了變化。

公子二十多身邊都沒有一個女子,她是為數不多的說得上話的人,可是這一次公子成親了,

而且還對自己避如蛇蠍,如果這樣她還怎麼完成她孃的囑託,她要是做不到,

她娘一定會死不瞑目了,昨晚就做噩夢了,讓她乖覺一些,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

一定要好好服侍公子和夫人,雖然這麼多年還能在夢裡見到自家孃親,很開心啊,

可是被追著罵也是很慘啊,所以她沒有辦法,就來找夫人,沒想到自己之前那點小心思還就這麼被發現了,

真的是羞惱的很,宋阮阮看她神情不似做假,她都要不會了,這人啥情況?

她給秋竹使了個眼色,秋竹上前將人攙扶起來,遞了一個帕子給她。

“你別哭了,咱們夫人最是和善,你哭的這麼慘,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欺負你了。”

一邊說著還一邊翻了個白眼,如煙的解釋,秋竹是一個字都不信的。

如煙擦了擦眼睛,搖頭,“沒有沒有,是我自己控制不住哭的。”

說著又將臨終遺言的事情說了一遍,宋阮阮不知真假,不過看到她拿親孃賭咒發誓絕不肖想雲逸,

還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這是親生的。

最後她同意了,如煙破涕而笑,一溜煙跑出去,說要趕緊收拾不拖後腿。

秋竹撅著嘴,“夫人,你為什麼要答應她,你不會真的相信她的話吧。”

宋阮阮搖頭,“有心的事情你阻攔也沒用,我沒有什麼是 害怕失去的,所以不擔心這些。”

秋竹聽不懂宋阮阮的話裡的意思,不過也沒有再說什麼,一晃又過了幾天。

所有的東西收拾好,帶著買好的年貨啟程回京,徐管事眼淚婆娑的對著輪船揮手。

直到看不見了才擦了擦眼淚離開,宋阮阮上船便窩在房裡不出去了,

除了每日固定的活動時間,基本不出門,吃飯都是買好了回來廂房吃。

秋竹和如煙看著宋阮阮奇怪的姿勢羞紅了臉,“夫人,你這是做什麼呀?”

宋阮阮正在做瑜伽,其實也就是簡單的劈叉和倒翻,穿的是貼身的保暖衣,

身材的曲線就這麼展現出來,如煙扭著帕子臉紅紅的,難道夫人就是這麼吸引了公子。

這也太...

宋阮阮看到兩人紅撲撲的臉就知道這兩人不好意思了,乾乾的笑了笑。

“這個叫瑜伽,外頭冷,咱也不方便出去不是,但是你也不能一直不動,這個運動可以幫助你在屋子裡活動身體,

長期堅持還能讓你的體態越發的玲瓏有致,要不要試試?”

她像個誘惑小紅帽的大灰狼,笑得猥瑣,秋竹和如煙對視一眼,齊齊抖了抖身子。

日子轉瞬即逝,很快就到了京城的港口,幾人落地才踏實,這裡有很多馬車牛車。

他們僱了兩三輛馬車,回到國師府的時候已經不早了,周叔收拾的很麻利。

宋阮阮看著蘇樂顏,“你先在我這住下,等我先去打聽一下你娘那邊的事情再說。”

蘇樂顏點頭,她雖然很想快點回家,但是也知道不能莽撞,而且她有些應激。

不能靠近男性和陌生人,宋阮阮讓秋竹給她找了個院子住下。

如煙也安排下去做事,宋阮阮又去看了看啞娘,“娘,這些日子還好嗎?”

啞娘看到他很開心,笑著點頭,“娘很好。”她放下手裡的繡活,推著輪椅想要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