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苒當然看出了李丹心裡的那絲心動,也知道她覺得這件事有些不太可能,覺得做不到,因此又繼續道:

“盧軍和劉大丫那件事要是被發現了或者被揭發的話,那盧軍在部隊應該是待不下去了的。

你要是去舉報的話他倆搞破鞋的話,那他們兩人肯定被革委會帶走的,至於下場會是怎麼樣你也應該知道。

這就是你的籌碼,是你的談判的條件。”

剩餘的安苒就沒有多說了,要是這話還聽不懂,那李丹也也沒救了。

即使這次自己幫她逃出這個狼窩,給她搞點錢到身上,那以後也是守不住的。

安苒是不可能時時刻刻盯著她、幫她出主意的。

以後說不準一個搞不好就又掉進了虎穴,那就沒有幫她的必要了。

李丹其實不傻,這兩年被磋磨的厲害只是因為這兩年因為懷孕,又加上盧軍和劉草的不斷洗腦和恐嚇,因此才有些渾渾噩噩的,有些麻木。

在對盧家的事上才會扯不清,才會犯糊塗,要是蠢的話,那在生第一胎被欺負的時候,在月子裡也不會往孃家打電話。

之後不找孃家求助只是因為盧軍已經不站在她的身邊了,將孃家人找來也是除了新增煩惱也不能做什麼了。

要是趙盧軍是個普通人,她還可以讓她幾個哥哥和弟弟將盧軍揍一頓,但盧軍是軍人,毆打軍人是違法的。

她的哥哥弟弟對她向來是極好的,看到她受磋磨肯定忍不住的,她不能毀了哥哥弟弟的前途。

還有她父母還這麼大年紀了,她不想父母還要為她操心。

安苒這話李丹自然是聽明白了的,她可以以舉報這事來威脅盧軍,然後將家裡的財產給扒拉過來。

畢竟劉大丫那是瞞不住的去,去醫院檢查一下,大夫一把脈就知道了。

而且劉大丫來過以後,一直待在自家,幾乎沒怎麼出過門,而且外面的人她也不認識,即使想找個背鍋的人都找不出來。

說是來之前懷上的,那就更不可能了,因為月份又對不上,部隊裡的軍醫可不是這麼好糊弄的。

而且劉大丫的目的是為了扒拉住盧軍,要是事情敗露了,肯定不會一個人扛住的。

到時候劉大丫肯定會死拖盧軍下水的,會想要辦法和盧軍死死綁在一起的。

因此離婚這事還是很有可能的,可是工作的事哪有這麼容易啊!

外面的工作都是一個蘿蔔一個坑,哪輪得到她去買工作,家裡也沒有這麼多錢去買工作。

可能是看安苒溫柔吧!對著安苒李丹膽子也大了一些,這麼想的李丹也就這麼說出來了。

“找工作哪有那麼容易啊!而且要是離婚了以後也要生活在閒言碎語中,即使不出門都會被人指指點點,我不想要我的女兒過那樣的生活。”

看李丹這樣安苒滿意的點了點頭,有自救的意思就好,不會死扒拉這盧軍就好。

出了這樣的事,組織上幫幫忙也不是不可以的。

畢竟給軍嫂安排工作這事兒也是宋蘭和姚桃她們在做。

這是盧軍犯的錯,李丹本就是受害者,通通人情也不是不可以的。

要是她們害怕閒言碎語,找個隔壁縣城的就可以了。

工作是部隊安排過去的,到時候只要李丹不要傻到去外面宣傳自己離婚了,去說她丈夫是被扒了那身衣服。

那外面那些人只會當盧軍是沒了,而李丹那工作是補償。

而她頂著那個虛假的名頭,反而沒有其他人敢來惹事。

到時候萬一謊言被拆穿了也沒什麼,畢竟她自己又沒說過,是那些人自己腦補的。

雖然是這麼打算的,但這事安苒也不能私自做決定,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