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反正也沒有什麼事,宋蘭就乾脆和安苒講起了家屬院的那些事情。

宋蘭是真的挺喜歡安苒的,覺得安苒很對她的胃口,所以很願意提點安苒。

對於這些安苒表面上是恭恭敬敬的聽著,無論宋蘭說什麼都點頭。

宋蘭困說什麼就是什麼,並不反駁,但心裡卻是滿不在乎。

對於那些和稀泥的事情安苒向來是不屑的,安苒向來信奉的就是能過就過,不能過就離。

要是像那些打媳婦兒、打兒媳婦,安苒實在不理解為什麼會有人會捱打不還手。

都動手打人了為什麼不離婚,要是有能力養活自己的那就離婚就是,管那麼多幹什麼。

要是不想離的,或者離不了的,那幹就是了,憑什麼是單方面的毆打,就不能是互毆嗎?

要知道,那種打媳婦或者打兒媳婦的基本都是窩囊廢。

這種人最喜歡挑軟柿子捏,只要你強硬了,他一般就不敢怎麼樣了。

只要他敢動手你就敢動刀,反正光腳不怕穿鞋的,多來幾次肯定會有所收斂。

對於打人這事,要是沒結婚,男人打女人,那是會進監獄的,嚴重還會吃花生米。

但結了婚就只會和稀泥,一般就是婦聯的上門批評幾句,都是不痛不癢的,根本沒有進監獄一說。

既然這樣,那為什麼只能捱打?不能是互毆?反正又不會進監獄。

當然這些想法安苒是不能說出來的,不然宋蘭肯定會接受不了的,畢竟白秋都有些不能接受。

到時候又是囉裡吧嗦一大堆,安苒可不想自己的耳朵起繭子。

不過要是今天李丹和盧軍真的離婚了,安苒覺得自己就要出名了,到時候自己的名聲可能會傳遍整個大院的。

畢竟盧家宋蘭和姚桃可沒少去調和過,之前都是這樣,但偏偏這次安苒和李丹單獨談過之後李丹就和盧軍鬧著要離婚了。

即使盧軍以後會被處置,大家都會知道是盧軍有問題。

但安苒知道那些人八卦起來的性子,這些事肯定要扣一部分到她身上來的,肯定會說是她挑唆的。

到時候她的名聲絕對響亮,背地裡的議論肯定也不會少。

不過對於這些東西安苒向來是不在乎的。

跟白秋混這麼多年,安苒明白了一個道理。

那就是好名聲是用來被道德綁架的,壞名聲是用來給別人背鍋的。

不過雖然很多事情會背鍋,但有時候也會給你帶來一層防護,就是不會有人來拿你當軟柿子,也不會來有事沒事就來踩你兩腳。

不過當你的壞名聲拿捏的適當也不是一件壞事,也不會給人背黑鍋,就要看你怎麼處理了。

自己現在對這個家屬院還不是特別的瞭解,她要上班,在這邊待的時間也不長,該怎麼做,還得慢慢來,慢慢摸索。

未來的時間還長,來得及,有的是時間。

中午領完離婚證盧軍和李丹就馬不停蹄的回來了,主要還是李丹不放心三個孩子。

來到安苒家裡,安苒果然不在家,立馬就來到了宋蘭這邊。

看到李丹,招娣、來娣立馬就撲上去了。

李丹抱了抱兩人,看到客廳茶桌上的糖果和果乾,再看看招娣和來娣的口袋,以及聞到招娣、來娣說話時嘴裡的香味,李丹立馬就知道了發生了什麼。

看到這裡李丹有一種落淚的衝動,盧軍的工資這麼高,但她的來的招娣和來娣還沒吃過糖呢,是她這個當媽的沒用。

“麻煩嫂子和嬸子了。”

聽到這話宋蘭擺了擺手,“哎,麻煩什麼?剛好我一個人在家裡孤單的很,你們來這裡還能熱鬧熱鬧。”

安苒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