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金良一心希望兒子呂元彬能擔起公司重擔,但這個呂元彬卻是喜歡玩音樂,無心管理公司。

音樂之路被呂金良堵死,他在金良珠寶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至今一事無成。

兩個男人隔空碰杯,盛景庭眸光冷冽,呂元彬暗藏不甘。

呂元彬又給自己倒了杯酒,“溫小姐,剛才如有冒犯,還請見諒。”

溫嵐雅微微詫異,端起飲料與其碰杯。

“呂少客氣了。”

有人打岔提起別的話題,這段插曲就此被揭過。

呂元彬沒再給溫嵐雅夾菜,卻是一個人喝著悶酒,很快就醉意襲來。

等到後半場,呂元彬已經支撐不住,呂金良趕緊讓司機把他先送回去了。

臨走時,他的視線在溫嵐雅臉上徘徊,欲言又止。

溫嵐雅還沒有發覺,盛鈺淇緊著把溫嵐雅拉過去說悄悄話。

司機已經扶著他往外走,呂元彬只好作罷。

待他出門,盛鈺淇往門口瞟了一眼,不滿地冷聲哼哼,“什麼水平,也敢往寶兒面前湊。”

溫嵐雅低頭往她碗裡夾菜,“這個好吃。”

一頓飯吃了快2個小時才散場。

兩個女孩手挽著手去酒店後面的停車場取車。

剛才來晚了,停車位不好找,這會兒很多車已經開走,才發現位置有點偏。

遠遠傳來酒店的交談聲,顯得停車場更加空曠。

路燈的光線被濃密的樹葉層層遮擋,投下的陰影隨風搖曳。

盛鈺淇瑟縮著脖子往溫嵐雅身上貼,“這鬼地方,保安還讓我們停這裡,我要去投訴。”

溫嵐雅安撫地輕輕拍她的手背,“不怕,我有呢。”

盛鈺淇神經兮兮地左右張望,“你不怕鬼嗎?”

“不存在的。”

“你怎麼知道哦?”

溫嵐雅淡笑道,“我倒是希望有。”

這樣的話,她還能再見到爸爸媽媽。

盛鈺淇靠得更緊了些,“寶兒,你知道自己身上最吸引我的地方是什麼嗎?”

溫嵐雅眉眼彎彎,“你說說看。”

“就是看起來軟軟糯糯的,但是內心又很強大。好像就沒有什麼事情能嚇到你、難倒你一樣。”

溫嵐雅語氣平緩,“能有什麼好嚇人的呀。”

最難捱的日子都過去了。

兩人正好走到停車場正中間,後面傳來男人沉穩有力的腳步聲。

聲音逐漸靠近。

兩個女孩不禁原地停下,溫嵐雅略帶警惕地回頭看去,盛鈺淇幾乎把臉埋在溫嵐雅肩上,只露出一雙眼睛。

“是鬼嗎?”

身高腿長的男人逆光走來,步履從容,身上彷彿鍍了一層金。

待他走出樹下的陰影,溫嵐雅看到了一張輪廓線條分明而深邃的臉,以及那雙幽深如潭的眸子。

那雙眸子似乎在看著自己,只是一瞬間的感覺,那束眸光即移開了。

像是錯覺。

“哥?”盛鈺淇瞬間抬起頭來,“你怎麼還沒回去?陳助理不是開車出去了嗎?”

盛景庭走到兩個女孩面前,明顯的身高優勢,跟兩個女孩說話需要微微低頭。

興許是因為喝了酒,眉眼間平日裡的鋒利弱化了幾分。

“陳助理送二叔回去了,我坐你的車。”說完視線自然地移向溫嵐雅。

溫嵐雅恭敬地點頭,“盛總。”

盛景庭嘴角微勾,“走吧。”

說完越過兩個女孩,徑直走在前面。

“哥,幸好你來了,這破停車場,晚上怪嚇人的。”

“姜總的生意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