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鳶有些不確定的開口,因為她感覺自己真的是一個大好人,從來不主動與人結怨。

“你忘了前幾天那個土豆幫?”

趙清芸很快就想到了那個開黑車的人。

“不會吧?他們那麼小氣嗎?只不過是被揍了一頓而已,還要報復回來。”

姜知鳶嘴上那麼說著,但已經開始攔車了,準備往上一次他們打群架的地方趕去。

他們才來這裡的時間沒多久,上次那個搶劫的估計還沒被放出來呢。

那麼他們所能得罪的人也只有上一次的土豆幫成員了。

既然那一次那個人把車開到那個地方,並且有十幾個人在那裡等著,他們說明那裡算是他們的一個據點了。

現在趕過去應該也不會撲空吧?

有點不確定。

畢竟像這種有名的幫派,據點一般還是挺多的,但應該不會超出那個範圍之內。

因為這裡的幫派可不止那一個,他們的地盤有著明顯的劃分。

如果越了地盤,那麼他們之間可能要爆發出一場大戰爭了。

為了他們這幾個小人物,他們不會做出那麼愚蠢的事情,所以說只能在他們的地盤。

那麼只能以他們上一次遇襲的地方為中心點,向四周擴散尋找了。

至於為什麼不選擇報警,這個原因很簡單,因為劫財事情發生之後,他們也調查過土豆幫的情況。

已經確定他們在這裡犯下過不少案子,但都沒有什麼大問題,所以警局內部肯定有他們的人。

到時候很容易通風報信,打草驚蛇,那麼徐姐的安全就更加沒有保障了。

“看來他們是把徐姐當成軟柿子捏了,畢竟當時下手的時候,徐姐完全是待在車上的。”

陳鬱辭皺皺眉頭,大概已經猜到了那些人的小心思。

他們拿自己這幾個人沒有辦法,於是準備拿最容易下手的徐姐開刀。

“冤有頭債有主,他們這就有點過分了,殃及池魚了。”

趙清芸也很快想到了這一點,不過現在他們什麼辦法也沒有,只能先過去了。

因為這裡畢竟不是他們的地盤,如果是在華國,那麼一切都好辦了。

當然如果是在華國的話,這些人也不敢這麼囂張,畢竟一個掃黑除惡,他們的幫派就消失不見了。

在國外幫派勢力是非常大眾的存在,而且他們之間盤根錯節,警局內部也有不少蛀蟲。

再者說這裡是漂亮國是資本主義國家,所以根本拿這些幫派沒有任何辦法。

因為他們的身後有可能是站著一個資本主義者,甚至連他們總統的選拔也是由資本操控的。

幾個人在交談期間已經到達了上次來到的那個地方,而司機師傅剛把他們送下去,就一腳油門消失不見。

顯然他也是知道這個地方的,而且你根本惹不起這個地方的人。

“我們這樣赤手空拳的闖進去也有點不太恰當吧?總要給人家帶點禮物,有門路嗎?”

姜知鳶這句話是對著趙清芸說的,至於陳鬱辭算了,他在這種地方是不可能有勢力的。

“那我們稍等一下,我打個電話。”

趙清芸根本沒想著避開這兩個人,直接當著兩個人的面撥打了一個號碼,不一會兒一輛皮卡車便駛了過來。

從車子上跳下來一個黃面板的女人,長得是妖嬈,身材那更是沒得話說。

她先是對著三個人吹了一聲口哨,才笑嘻嘻的過來打招呼。

“清風啊,你這一通電話可是莫名其妙啊。

對了,這兩位是你的朋友嗎?看上去弱不禁風的不是很能打,需不需要我幫忙?

給你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