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只是被丟擲來的棄子,所以顧宴之也不準備親自去審問他們,直接交給了警局之內真正的隊長。

而那位鄭隊長也成功的被拉入了群聊,成為了又一位受害者,包括之前的派出所民警。

“這是什麼群聊給我拉這幹嘛?”

鄭隊有點摸不著頭腦,怎麼自己被拉到了一個陌生的群聊裡面?

“恭喜你,你成功的被邪門禍害了。”

岑隊有點幸災樂禍的在群裡面發訊息,這位隊長是他的高中老同學。

“邪門?是誰?老岑,你什麼時候也學會賣關子了?”

鄭隊長有點不以為意,他這個老同學什麼時候學會賣關子了?

“你現在經手的這個案子就和她有關。”

岑隊好心的給他提醒了一句。

“哎,你這個形容也太籠統了吧,今天做筆錄的人那麼多,我怎麼知道哪個是她?

這麼多年沒見,你還是這麼令人討厭,怎麼想跟我打一架?”

鄭隊長是真的沒時間去關注網上的動態,天天不是案子就是案子。

他上一次陪孩子去遊樂場已經是一年前了。

“就是那家店的店主啊。”

鄭隊長翻了翻自己的手中的筆錄,沒想到第一份就是那個店主的。

“你是說姜知鳶?”

鄭隊長皺眉,他似乎聽說過這個名字,自己對剛來的一個小女警似乎在追她?

“對啊,就是那個姜知鳶,我跟你說她忒邪門兒了。”

最後岑隊長把之前自己經歷的事情和鄭隊長講了一遍,然後又將其他事情簡單的概括了一下。

聽的鄭隊長一會兒搖頭,一會兒點頭的,表情十分嚴肅。

有人過來想和他彙報事情,見到自己隊長這個樣子,也沒敢推門進去。

生怕隊長現在在看什麼重要資訊,自己過去觸了黴頭。

而鄭隊長覺得他見到了他認為這個世界上不應該存在的體質。

“這個小姑娘吸犯人的體質還真是牛啊!”

鄭隊長的感慨得到了一大群人的認同。

而另一邊,姜知鳶正忙的手忙腳亂,因為劫匪事件,所以店內的客流量更多了。

大家都是一個湊熱鬧的心態,哪有幾家店在出名了之後,不會迎來一大波流量飛漲的?

只要操作的好,那銷售量蹭蹭蹭的往上漲。

但姜知鳶並不想要這樣的流量。天天不是做奶茶,就是做奶茶。

導致她現在對奶茶都有心理反應了,一見到奶茶就想吐,完全影響到自己的身心健康。

嗚嗚嗚,我親愛的奶茶貴妃,朕將有一段時間不能碰到你,還希望你不要孤獨。

這也就導致她一直到晚上十點才能打烊,整個人都快累成了狗,感覺比她揍十個人還要累。

晚上關掉了直播間之後,姜知鳶偷偷摸摸的出了門。

在大門的外面正有一輛吉普車在等著她,一句話也不用說直接推門上車。

開車的人是一個蒙面男,兩人一路沉默車子很快就到達了一處廢棄的爛尾樓。

姜知鳶開門下車,而那一輛車並沒有走,而是繼續的原地等待。

姜知鳶站在昏暗的樓道前,眼神沉寂宛若深潭,黑色的裙子顯得整個人幾乎要與夜色融為一體。

她似是在忍耐,又像是在壓制什麼,體內的嗜血分子正在叫囂著。

她抬頭望向今天的月亮沒想到今天竟然是血月,真是一個令人極好心情的月亮。

她邁著輕鬆愉悅的步伐來到了五樓,門口站著兩個同樣蒙著黑麵的男人,見到她之後,敬禮示意,便退到了一邊。

謝祈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