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創作分歧僵持不下 唇槍舌劍各執一詞(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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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陽穿透薄霧,絲絲縷縷地灑在眾人用作創作室的小院。斑駁的光影在地面上跳躍,彷彿一群靈動的精靈,給寧靜的小院增添了幾分生氣。然而,屋內的氣氛卻與這生機勃勃的景象截然不同,凝重得如同鉛塊,一場激烈的爭論正如火如荼地進行著,好似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蘇御與唐寅相對而立,蘇御的劍眉緊緊蹙起,彷彿兩座即將合攏的山峰,手中緊緊握著書稿大綱,指節都因用力而泛白,彷彿要將自己的堅持深深嵌入其中。唐寅則雙手抱胸,胸膛劇烈起伏,面色漲得通紅,猶如熟透的番茄,眼中透露出不甘示弱的銳利光芒,彷彿兩把燃燒的火炬。
“唐兄,這書畫賞析篇章,必須以嚴謹筆觸剖析畫作技法、風格傳承,唯有如此,才能彰顯其藝術價值,為後世鑑畫留下精準的範本!”蘇御言辭懇切,聲音因激動微微發顫,目光如炬,緊緊鎖住唐寅,彷彿要憑藉這目光將自己的觀點深深烙印在對方心中。他微微揚起下巴,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此刻的他,宛如一位扞衛真理的英勇戰士。
唐寅一聽,猛地甩開雙臂,動作幅度之大,帶起一陣輕微的風聲。他提高聲調,大聲反駁道:“蘇兄,你這樣簡直是把書畫賞析變成了枯燥乏味的講學!書畫的精妙之處,恰恰在於能夠觸動人心,應當以靈動的辭藻描繪觀者的心境、畫面的意境,從而喚起讀者的共鳴,這才是上乘佳作應有的模樣!”說罷,他大步流星地走到桌旁,一把拿起一幅畫作,手指用力地點向畫面中的山水,情緒激動地說道:“就拿這幅山水來說,如果僅僅只是講述技法,又怎麼能夠品味出畫中那幽遠深邃的意境,以及畫家內心深處的隱逸情懷呢?如此做法,不過是機械地拆解,就如同將一幅鮮活靈動的畫卷硬生生地撕裂成了毫無生氣的碎片!”他的眼神中滿是惋惜與急切,彷彿恨不得立刻將自己心中那獨特的審美世界毫無保留地呈現在眾人面前。
陸文在一旁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不停地撓著頭,來回急促地踱步,那腳步又快又亂,試圖勸解:“二位先別爭了,咱們都有各自的道理,能不能想個辦法中和一下呢?”然而此刻,蘇御和唐寅早已沉浸在激烈的爭論之中,彷彿置身於一個獨立的世界,外界的聲音根本無法傳入他們的耳中,陸文的話語如同石沉大海,被他們的激烈爭辯所淹沒。
陳學究則輕撫著鬍鬚,那鬍鬚在他的指尖緩緩滑過,他微微眯起眼睛,沉吟了許久之後緩緩開口:“蘇御所說的傳承技法,對於畫師的成長無疑是大有裨益的;而唐寅所倡導的意境描繪,又能夠引導大眾更好地欣賞畫作。依我之見,或許可以分成兩個板塊,先闡述技法,再深入描繪意境,你們覺得如何?”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帶著幾分歷經歲月沉澱後的智慧,試圖在這激烈的爭論中探尋出一條折中的道路,緩解眼前的緊張局勢。
蘇御卻毫不猶豫地搖頭,雖然幅度不大,但態度堅決得如同鋼鐵,語氣堅定地說道:“不可,這樣一來就顯得太過割裂,會讓讀者在閱讀過程中感到不暢,而且重點也會變得模糊不清。我始終堅持,應當先確立技法這個根本,然後再談論意境的昇華。這就好比建造高樓大廈,技法就是那堅實的根基,如果根基不穩,那麼即便意境再美妙,也不過是空中樓閣,虛幻而不真實。”他眼神專注而執著,彷彿已經在腦海中勾勒出了那座在自己精心規劃下拔地而起的知識大廈。
唐寅同樣不甘示弱,脖子一梗,如同一隻鬥志昂揚的鬥雞,大聲說道:“要是開篇就堆砌大量的技法內容,讀者恐怕早就沒了興致,又哪裡還談得上後續的昇華呢?一定要以意境來吸引讀者,讓他們產生濃厚的興趣。如果讀者連這扇欣賞書畫的大門都不願意踏入,那麼就算樓建得再精美,又有什麼意義呢?”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爭得面紅耳赤,互不相讓。桌上的書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