鏘!!

流木手中的寒霜砍在野狼的臂鎧之上,似乎有一道深藍色的水流在寒霜的刀身流動。

“受死吧!”

趁著流木與野狼僵持的時候,白兔從流木身後凌空踢向流木的後腦,她那高跟鞋的鞋尖突然伸出一小片利刃。

流木手腕微動,輕挑寒霜。

刀刃轉向野狼的脖子,野狼連忙向後閃躲,刀尖擦著面板劃過,野狼的脖子上滲出幾滴鮮血,瞬間凝結成霜。

流木伸手抓住白兔的腳踝,狠狠往地上一砸,耳邊傳來一陣風聲,流木鬆開抓住白兔的手,再次揮刀向後一刺,一把匕首停在流木的背後,無法前進半分。

自以為偷襲得手的老鼠,笑容還停留在臉上,寒霜的刀刃已經刺穿他的胸膛。

流木將寒霜抽出,朝下方一甩,鮮血全部灑在甲板上,宛如一朵綻放分妖豔之花!

寒霜的刀身上甚至沒有沾染一絲血跡!

砰!

身後的老鼠倒在甲板上,饒是生命力再旺盛,直接刺穿心臟顯然也活不成,已經成為了一具屍體。

“還打嗎?”

流木平淡而清脆的聲音傳出,臉上似乎一直都掛著一抹微笑,三人的聯合攻擊完全沒有給他帶來一絲壓力。

見還活著的兩人沒有開口,流木繼續說道,

“如果不打,你們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可以考慮放了你們。”

倒在地上的白兔掙扎著站起身,那貼身的連體緊身衣上已經滿是刀痕,包裹在內的肉體隱約可見,手上戴著得利爪已經斷裂。

明明已經氣若游絲,眼睛卻還是兇狠地瞪著流木,斷斷續續地開口,

“你...不要以為...組織裡的人都...都和烏鴉一樣,我...就算死也不會出賣主上!”

說完抬起拳頭,拖著傷痕累累的身軀朝流木走去。

沒錯,是走!

速度極慢,沒有人會被此時的白兔的擊中。

她不可能不明白她此時的狀態,但她還是朝著流木發起進攻,也不知道這所謂的主上有多大的魅力,值得她這樣做。

甚至她可能連這個主上的面,都沒有見過!

戰鬥開始直到現在,流木的表情第一次有了些許改變,他搖了搖頭,雙手握緊寒霜。

既然如此,那流木也只能成全白兔的忠心。

身形一閃,寒光四射,流木已經越過白兔,出現在她身後。

鏘!

寒霜被流木收回刀鞘,其上依舊沒有沾上一絲鮮血。

白兔的胸前出現一個巨大的溝壑,傷口已經凝結了些許冰霜,鮮血過了片刻才噴湧而出,她的身體也緩緩向後倒下。

“白兔!!”

野狼咆哮一聲,雙目怒睜,充滿著無盡的怨憤,飛蛾撲火般朝流木衝去。

結果就是倒飛出去,速度比他衝向流木之時還要快,最後飛出軍艦的範圍。

水遁·鯊鮫!!

流木的雙手維持著最後一個印。

本該落入海中的野狼,被海中躍起的一條水型鯊魚咬中,再度落回軍艦上,整個人身上滿是鮮血,彷彿在血池中沐浴了一番。

流木將寒霜挎於腰間,轉身走向芬布迪,臉上沒有什麼變化,要不是不遠處還有他剛剛斬殺的三具屍體,就彷彿沒有發生什麼事一樣。

芬布迪此時嘴巴張大,眼睛已經快要瞪出來了,甚至沒有發現流木已經走到他身邊了,一旁的副手也是如此,看來是師出同門。

“愣著幹什麼,讓人打掃戰場啊!”

流木用刀鞘在芬布迪腦袋上敲了一下,後者頭上瞬間鼓起一個大包。

芬布迪這時反應過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