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密爾頓把手銃放到了桌子上,舒伯特在等著他的回答。

漢密爾頓深吸一口氣:“好,我們可以幫你,但你得幫我們幹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舒伯特沒有等到回答,漢密爾頓露出令人不適的微笑,招了招手,幾個愚人眾把舒伯特趕了出去,舒伯特只能灰溜溜地回家等待。

漢密爾頓跑上樓,把柯克手裡那個組織提供的報價單奪了過來。

“我他媽……你什麼毛病?”

漢密爾頓幾天後叫人告知舒伯特任務,去黑日城的一個尚未開發的爛尾樓拿由tNt、塑膠粘合劑和有機化合物製作的c4炸藥,舒伯特在爛尾樓的一個廢舊紙箱裡找到的,上面還有一張紙,上面寫著:使用旋鈕,10分鐘後爆炸,半個月後,蒙德城廣場綠日樂隊的演唱會。暗處的一個愚人眾拍下了他拿c4的照片。

地點時間都交代清楚,就是個傻子也該知道該怎樣做了。

這就是舒伯特來這裡的目的,這事情更是讓他狂喜,畢竟在他的想法裡平民本應該被自己踩在腳下,可他們不懂規矩,貴族幾百年堂而皇之所謂的治理就這樣被推翻了,舒伯特是極其惱怒的。

“炸了好!把你們這幫賤民全部炸死!居然敢違逆貴族的管理!”

入場前有安檢,舒伯特在房間裡想了很久,想出一個方法,提前給錢叫工作人員把c4藏到廁所裡,舒伯特打算在演唱會開始時旋轉旋鈕。

舒伯特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打算去廁所拿用黑色袋子裝起來的炸藥,那個工作人員跟他說他放在了男廁所第一個隔間的水箱裡。

舒伯特從擁擠的人群裡走過,其中有兩個清潔工在摸魚聊天。

“誒,你廁所地都拖完了嗎就休息?”

“你不也是一樣嗎?都是摸魚的就別分個高低了。”

“說起來有些奇怪啊,我剛剛從南邊那個男廁所裡的一個隔間裡找出來一個黑色袋子,裡面裝著個橙黃橙黃的玩意兒,你是黑日城來的,你知道不?”

“我又沒看過我怎麼知道?”

“那等會兒等演唱會開始了你跟我去儲藏室看看,我怕出問題,我把那個袋子放儲藏室了。”

舒伯特到男廁所,開啟了第一個隔間的門,把水箱蓋拿開來,但是裡面空無一物,舒伯特把手伸進去攪了又攪。

“怎麼會呢?沒有?!對了,還有一個廁所。”場地裡有兩個廁所,舒伯特一路小跑到另一個男廁所,可是第一個隔間的水箱裡依舊沒有任何東西。

“壞事了……”

……

下午,安柏家的院子裡,鄧景山正在監督工人們裝修,口袋裡的地脈電話響了。

鄧景山習慣性地拿出來自己常用的地脈電話,發現不是那部在響,是之前那個男人給他的那部地脈電話。

“看來是天璣星那邊出狀況了。”

鄧景山接通電話,電話那頭只有一頓一頓的呼吸聲,一分鐘後那邊傳來了聲音:

“今晚,蒙德廣場的演唱會,員工儲藏室拿雷管炸藥,明天殺死王正清兩人。”

說完電話就結束通話了,鄧景山晚上到了廣場上,暗影裡一個人走過來把一張員工證給了鄧景山,有了這個員工證,他就可以自由進出了。

鄧景山把員工證給了保安看,保安沒有起疑,順利進入了員工區域,找到了員工儲藏室,進去發現裡面有個人正坐在椅子上看著他。

鄧景山怕先開口問出問題,找了個椅子也坐著,那個男人出去觀察有沒有其他人過來,確認完沒有後,把椅子下面一個黑色袋子拿出來給了鄧景山。

“快點走。”

這是男人的話,鄧景山看了一眼黑色袋子裡的紅色的雷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