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灑落在田地上,李晨與安偉兩人正彎著腰辛勤勞作著,汗水順著額頭滑落,滴入腳下肥沃的土地之中。四周一片寧靜,唯有微風輕輕拂過稻田發出的沙沙聲,以及偶爾傳來的幾聲鳥鳴。然而,這份安靜祥和的氛圍卻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

只見哈森如同疾風一般從遠處衝了過來,他那略顯蒼老的身影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匆忙。這位老人家平日裡總是步履蹣跚,但此刻卻彷彿年輕了幾十歲,健步如飛。還未等李晨和安偉反應過來,哈森已經氣喘吁吁地跑到了跟前。

“陛下!陛下啊!大事不好啦!”哈森一邊大口喘氣,一邊焦急地喊道,聲音中充滿了驚慌失措。“剛剛工匠坊那邊突然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吶!那響聲簡直要把人的耳朵都給震聾了!好在咱們救援得夠及時哇,那幾位技藝精湛的大工匠都沒啥大礙,只是略微受了點兒輕傷而已。”

說到這裡,哈森稍微停頓了一下,稍稍平復了一下呼吸,然後繼續說道:“不過呢,據那些大工匠們描述說,他們似乎是發現了某種神秘的物質!我得到訊息後,一刻也不敢耽擱,心急火燎地就跑來向您稟報此事啦,請陛下隨我一同前去瞧瞧吧。”

此時的哈森,由於跑得太快太急,滿臉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下來。但他顧不上擦拭汗水,只是緊緊地盯著李晨,眼中滿是期待與急切。

“好!快走!我這便與你一同前往。”李晨聽聞此言,心中一緊,趕忙在身上抹了抹,隨即毫不猶豫地抬腳就往門外衝去。

“哎呀!陛下,您好歹先換身衣裳再去吧。”跟在身後的哈森見狀,連忙扯著嗓子大聲呼喊起來。

“還換啥呀?哪有那個閒工夫!趕緊出發!”李晨頭也不回地應道,腳下步伐愈發急促。不多時,他便拉著哈森登上一輛馬車,揚鞭策馬,風馳電掣般朝著工匠坊疾馳而去。

話說這工匠坊乃是工坊設在盛京城裡專門用於搞研究的場所,位置就在城北一帶。此地距離盛京北門甚是接近,想當初李晨從北莽山歸來進城之時,曾路過此處,當時他就留意到這兒附近鮮有人煙居住。後來經過深思熟慮,覺得將工匠坊設在此處倒也頗為合適,一來便於運輸各類原材料,二來若要派人快馬加鞭將研究成果送往北莽山的工坊,只需一天一夜便能抵達,著實方便快捷。

此刻的工匠坊門前氣氛凝重,眾多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們神情嚴肅地守衛著入口,形成一道難以逾越的防線。進出的人員皆需接受嚴格的身份核實和全身搜查,確保工坊內部的安全無虞。

李晨駕駛著一輛裝飾樸素的馬車快速駛向坊門,然而尚未靠近,門口的衛兵便如臨大敵般迅速上前,他們手中的長刀寒光閃爍,長槍直指前方,硬生生地將馬車逼停下來。其中一名衛兵高聲喝道:“此乃軍事重地,閒雜人等不得擅入!”

坐在馬車上的哈森見狀,急忙從懷中掏出一塊精緻的令牌,一邊遞向衛兵,一邊解釋道:“莫急,我這裡有通行令牌。”

那名衛兵接過令牌仔細端詳一番後,點了點頭,表示認可,但隨即又指向李晨,語氣堅定地說:“你持有令牌,可以進入,但此人不行,這令牌僅限一人使用。”

聽到這話,哈森頓時有些著急起來,他連忙指著李晨喊道:“哎呀,你有所不知啊,可知道他是誰嗎?這令牌便是由他所頒發的!快快放行,讓我們一同進去吧。”

然而,那衛兵卻不為所動,依舊面無表情地回答道:“不論是誰,若無相應令牌,一律不許入內。”

見衛兵如此固執,哈森不禁怒火中燒,他瞪大雙眼,提高音量吼道:“哎喲喲,本以為軍中將士都是通情達理之人,沒想到竟遇到了你這樣倔強的傢伙!你可知我是誰?我可是當朝國師,難道連我帶人進去這點面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