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冰陽只說了一句話,

而且,

還是對司機說的。

“師傅,麻煩快些...”

聽到這句話的車主一邊冷汗直流,一邊不斷提升車速。

乖乖,

本想著大早上出勤早上一些,沒想到遇見了這種能上通訊新聞的事情,今晚回去得和兄弟們扯上兩句。

後半段路程,楊冰陽一直在閉目養神。

對於西奎,

他並沒有與對方交情好到兩肋插刀的程度,

出這趟門,

僅僅是覺得那店門口頂部的LEd燈還不錯。

還有就是,

他也很想見見是哪個世家所為。

在這個世界,

他可吃了不少為國為民的世家恩惠...

東昊此時看著他,輕聲開口,“楊先生,如果實在力不可為,也便罷了...他們應該不敢真正對西奎動殺手的。”

楊冰陽淡漠開口,“總是我的店員,辭職信都還沒發我呢...”

隨即他腦海中想的事便多了起來。

同時也有些感慨西奎那小子骨頭是真硬。

對於普通民眾來說,搜查儲物戒都是一種十分屈辱的事件,但身為元素者的他竟然忍了下來。

楊冰陽自然是不知道那張獸甲對他來說意味著什麼。

不過那東西出於他手,有人強奪,自己店員不給,那自己這個店長是得出來問問原因,走上兩步。

至於“兩人憑什麼越級獵殺魔獸”這種垃圾得不能再垃圾的動手理由,楊冰陽連表情都不一樣被牽動一絲。

很想知道?

等老子到場,你等自然會明白...

......

城防軍總部的審訊室裡。

“怎麼?很心疼這件破甲?哈哈哈哈哈...老子就是要給你毀掉,你不是嘴很硬嗎?這副表情又是什麼意思?”

一頭寸紫發的桀驁男子,手中緊緊握著那已經斷裂成兩節的嗜血魔牛內甲,臉上露出猙獰笑容,聲迴盪在空氣中,穿透靈魂,不寒而慄。

與此同時,

西奎被結實的束縛繩子牢牢地捆綁在一塊直立的鐵板之上,自身元素此刻蕩然無存,整個人顯得無比虛弱和無助,其身軀上佈滿了密密麻麻如蛛網般交錯縱橫的血痕和傷疤,鮮血正源源不斷地從這些傷口中流淌而出,染紅了腳下一片。

然而,

他只是呆呆地凝視著對方手中的那件物品,表情呆滯,有些凝固一般。

“看來,這對你很重要嘛!”

紫發青年咧嘴一笑,隨即輕輕鬆開雙手,下一秒內甲便砸在了滿是鐵屑的地面,濺起陣陣灰塵。

“你這種貨色怎麼會懂它代表著什麼。”西奎看著他,話語聲輕輕飄在屋內。

“哦?”青年歪了歪頭,整個身體被漆黑水漬覆滿,波紋在其手臂上不斷流動,“哎...我只是喜歡血,但我的元素殺人是不見血的,有些苦惱。”

隨即,

那些黑漬水液不斷順著他的手臂躍向西奎滿是傷口的身軀,下一秒,不停穿梭在各個地方,發出咕嚕咕嚕的怪聲,再次出現時,其那不堪入目的顏色帶上了些許腥紅。

“嘶...”

西奎此刻銀牙緊咬,脖頸上的青筋無比明顯,連話語都說不出一絲一毫。

過了一會兒,

紫發青年打了個響指,看著奄奄一息的他,獰笑道,“爺爺的黑水如何?”

西奎不顧嘴角流出的鮮紅,強行抬起頭顱看了他一眼,神情萎靡,“還好...不過貴母滋味更甚...”

青年愣了愣,瞳孔被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