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惡龍咆哮!

於月月輕甩嬌顏,以纖纖玉手輕撫方才與花生殼親密觸碰之處,隱隱傳來的刺痛令她秀眉緊蹙,“他肯定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葉寒,你是不是故意的?”於月月杏眼圓睜,怒聲質問。

葉寒隨手又彈出一片花生殼,如飛矢般射向於月月那精緻的小臉。於月月想要躲閃,奈何那花生殼速度奇快,“啊——”,“嗷嗚!”,於月月怒不可遏,好似一條惡龍欲撲向葉寒一般,跺腳在玉階上這是她在發洩心中的不滿。

“葉寒,你是不是太過分了?我們在此清掃玉階,你卻在此亂扔花生殼,信不信我告知白執事。”就在這時,君夢璃亦是看不慣,出聲呵斥,她比於月月多了幾分聰慧,知曉搬出白執事來壓制葉寒。

然而,白執事在葉寒心中又算得了什麼?今日連執法長老都在他面前鎩羽而歸,區區一個執事罷了,“誒,白執事?會不會是白小蓮孃親相識的那個白執事,不會這麼湊巧吧!”

“那白執事應該不會是白小蓮的親爹吧?”葉寒心中胡思亂想了一陣,“咳,算了,不多想,與我也沒什麼關係。”

“嘿,我說你們倆的聲音,我聽著甚是熟悉耶,之前我在寒月集市裡,有兩個女子的聲音與你們倆極為相似。”葉寒故意佯裝不認識於月月與君夢璃,那模樣假得不能再假。

簡直就是一眼假!

可偏偏就是這般拙劣的演技,著實將於月月與君夢璃氣得憤怒至極。

“我跟你們講呀,我還親過她們呢,哎喲,想想那於月月的香舌,甚是柔軟,那君夢璃的唇舌,哎喲,回味無窮!你們倆要是見到她倆,幫我向她們問聲好。”葉寒說著,邊吃花生邊扔殼在玉階之上,作勢欲走。

“葉寒,你裝什麼裝,我就是於月月。”於月月胸脯氣得劇烈起伏,深深吸氣時,高聳的弧度令人側目。她定要向葉寒討個說法,為何她們辛苦掃玉階,他卻在此搗亂。

“哦?我不信,讓我摸摸!”葉寒話音未落,手已伸向於月月。於月月尚未來得及阻止,便已被葉寒得逞,“他出手怎如此迅疾?”

於月月只覺眼前一花,胸脯便被葉寒撫摸了一把,“葉寒,你下流、你卑鄙、你無恥……”

“你不是於月月,我認識的那個於月月胸脯可沒你這般挺翹,她好像是一個平胸。”葉寒說著,瞄準彈出一片花生殼,故意彈進了於月月的衣領之中。

於月月趕忙伸手去捻出,葉寒卻趁機湊近,“你幹嘛?”於月月怒聲質問。

“我又瞧不見,我是一個瞎子嘛,我只是湊近聞聞你身上的體香,好判斷你是否為於月月嘛,嗯……真香,你比於月月香多了,那於月月可沒你這般香,除了那日與我親吻之時是香的,平素都是臭的……”

“你……”葉寒還沒有說完,於月月已經不想再聽下去了。

於月月氣得呼吸急促,努力平復了一下心情,怒目而視葉寒:“我就是於月月,你也不必再裝,你這般不過是想來羞辱於我們。”

“哎喲,竟被你識破了。還我眼睛,還我眼睛……”葉寒說了上半句後,故意用一種陰森可怖的語氣說出後半句。

“你這種女修也就配清掃臺階,呸——”葉寒還吐了一口花生沫在玉階之上。

君夢璃緊握著手中的掃帚,語氣堅決地說道:“葉寒,你有話直說,不必如此搗亂,你敢嗎?”

“對啊,你是個男人就直說,何必來這裡搗亂,你敢嗎?”於月月亦出聲附和。

雖然二女並不和,但在此刻卻有了同仇敵愾之心。

葉寒嘴角上揚,吃著花生扔著殼,輕聲試問:“是你們讓我說的啊,那我可就說了喲!”

“於月月,你是外門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