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知道,我這個人雖然面色清冷,但是內心熱情。”

周晟不遺餘力的誇讚自己。

彭清在一旁點頭贊成。

“還有,我此前就已經跟陳叔約好,如今先離開也不是沒有尊重我們這次聚會的事。”

“我是逼不得已的。”

“況且他們兩個人打我一個人,這位同志怎麼好意思說是拉架的。”

他看向蔣成立。

周晟面色清冷,說話條理清晰,不少人覺得有道理。

但是也有人覺得,這人太暴力了,動不動就打人,心裡已經開始疏遠他了。

周晟看向朱仁厚,希望他給自己一個說法。

朱仁厚簡直頭疼,怎麼新來的知青都這麼莽。

他看向三人,每個人身上都沾著腳印,好像誰也沒吃虧,但誰也沒佔便宜。

朱仁厚最後和稀泥,“要不你們互相道個歉這件事就過去了。”

周晟掀起自己的褲腿,他的面板變白了,腿上的紅印子更清楚了,都腫了起來。

周晟看向自己下午收拾房子不小心被砸到的地方,沒想到還有這用處。

眾人嘶了一聲。

這麼嚴重。

姜叢生不服,他也默默地拉開自己的褲腿,讓他們看自己被打的地方。

他感覺火辣辣的疼,肯定也是腫了。

這賤人以為就他有傷是吧。

知青們看向姜叢生,對比了之後,還是周晟身上的更嚴重。

姜叢生不可置信,他明明感覺自己身上疼的厲害,痛的厲害,怎麼可能只是輕微的腫了起來。

難道自己之前被周晟那個賤種打壞了?

所以感覺身上的傷好疼好痛的樣子?

他看向蔣成立,希望他出來說一下。

蔣成立剛剛也看了一下自己的傷,雖然很痛,但是外表看起來並不嚴重。

蔣成立看著周晟腿上的腫傷,狐疑道:“怎麼打也不會短時間內腫成這樣吧。”

“而且,我們下手也沒那麼重。”

周晟放下褲腿,他不說話。

沉默比狡辯更有說服力。

朱仁厚頭又開始疼了。

他左右為難。

那邊姜叢生同志痛的哭的不成樣子,這邊周子目同志不哭,但更能體現他的委屈。

但,是他開的頭打人啊。

最後,朱仁厚左右勸了勸,雙方勉強握和。

經過這一遭,所有知青都知道了這個面色清冷的周子目不是個好惹的人。

周晟一瘸一拐的離開了知青院,出了院子,沒有人之後,他健步如飛,哪還有一丁點的疼痛。

索性周晟回來的是時候,他回到了沒多久,大隊長也來了。

看著桌面上的爆炒野雞,還有野雞湯,跟知青院的一比,確實是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大隊長拿出自己珍藏的好酒,他給老陳滿上,到周晟的時候,說:“子目,你年紀還小,這酒烈,就不給你喝了。”

周晟也沒打算要喝酒,“大隊長,我不喝酒。”

大隊長拍著他肩膀道:

“好小子,酒還是要喝的,男人都是酒桌上談事的,只不過需要練,從度數低的開始喝。”

周晟不想與大隊長討論這個,隨意點頭。

他拿出自己從封縣帶來的香菸,遞給大隊長和陳叔。

“這香菸燒起來好聞,大隊長和陳叔試試?”

兩人也沒有客氣,分別抽了一根點火。

大隊長感嘆:“這果然是不同,吸起來飄飄欲仙一樣,哈哈——。”

老陳也是連連稱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