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上,崇禎端坐於龍椅,他手中捏著一份玄衛送來的密報,內容是關於一些高位老臣試圖在京城拉攏地方士紳,組建秘密同盟,妄圖阻撓改革的推進。

“頑石難以雕琢。”崇禎低聲說道,隨即抬頭看向群臣,“今日議題,關於最近在地方出現的抗議事件。諸位有何看法?”

顧承山站了出來。他弓著身,語氣謹慎:“陛下,微臣以為,最近的抗議並非全因士紳阻撓,或許還有百姓對改革的不滿。若能暫緩步伐,或許能平息動盪。”

話音剛落,戶部尚書葉知秋上前一步,目光犀利:“顧尚書此言差矣!這些抗議大多是士紳暗中挑唆。若因此退讓,朝廷的威信何在?陛下的改革如何繼續?”

兩人唇槍舌劍,朝堂氣氛迅速緊張。頑固派幾名大臣紛紛出面附和顧承山,試圖以“民意”為由阻止改革進一步深化。

崇禎靜靜聽著,直到爭論漸漸停歇,才緩緩開口,語氣冰冷卻不怒自威:“顧尚書,朕問你,那些所謂的‘民意’,真的來自百姓,還是某些士紳的私心?”

顧文清的臉色微變,低頭道:“陛下,微臣並非替士紳開脫,只是憂心改革過快,會激化矛盾……”

“憂心改革過快,還是憂心朕動了你們的根本?”崇禎的聲音陡然拔高,直擊朝堂的每一個人。

崇禎召集玄衛指揮使以及葉知秋等核心大臣,在御書房內徹夜商議。

崇禎的語氣不容置疑,“這些人不但在朝堂上散佈謬論,還暗中聯絡地方勢力。若不果斷處理,他們終會成為改革的毒瘤。”

王安跪地道:“陛下,微臣已經掌握了唐文清等人的確鑿證據。他們暗中勾結地方士紳,還試圖透過假借賑災資金斂財。”

崇禎冷笑一聲,目光冷冽:“顧承山,身為吏部尚書,卻假借民意行私。這樣的人,朕留不得。”

葉知秋接過話:“陛下,以此為契機,連同頑固派的其他核心人物一併處理,或削職為民,或調往邊疆,可徹底瓦解他們的勢力。”

“好,就按此計劃。”崇禎果斷道,“明日早朝,朕要親自宣旨。”

朝陽初升,殿內金磚反射著晨光,百官依次入列,文武站立,氣氛卻前所未有的壓抑。每一位朝臣都能感受到今日的朝會將不平靜。崇禎端坐於龍椅之上,身著玄色龍袍,面容肅然。他的手中握著玄衛遞交的密奏,這是針對頑固派的最後一擊。

“今日朝會,朕有幾道聖旨要頒佈。”崇禎的聲音平靜,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顧承山神色一凜,隱隱覺得不安。他低頭不語,卻用餘光觀察著身邊的同僚——幾名頑固派的核心人物。此刻,他們也都面露焦慮,彷彿察覺到了某種危險的訊號。

“吏部尚書顧承山——”崇禎突然開口,聲音在殿內迴盪,“身為朝廷命官,你假借民意之名,行阻撓改革之實。朕已查明,你暗中聯絡地方士紳,勾結貪腐官吏,擾亂地方政令。即日起,革去尚書一職,削為庶民,遣送原籍。”

此言一出,滿堂譁然。

顧承山面色慘白,雙膝一軟,跪地哀求:“陛下冤枉!微臣絕無此意!求陛下明察!”

崇禎冷冷地看著他,手中拿起一封玄衛的密奏,語氣中帶著寒意:“這是你與河南士紳李子安之間的書信往來,信中清楚寫明,你指使他煽動災民抗議改革,意圖阻撓高產作物推廣。顧承山,朕問你,這信可是偽造?”

顧承山一時語塞,冷汗順著鬢角滑落。他抬頭環顧四周,試圖尋求支援。然而,那些平日裡與他關係密切的大臣,此刻卻都低頭不語,甚至有意拉開了距離。

“顧承山,你身為尚書,不為朝廷分憂,卻為己謀私。”崇禎聲音拔高,帶著不怒自威的氣勢,“此等行徑,朕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