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和趙斌又聊了幾句秀水街的生意,見一切正常。

兩人便各回各家,周知一路哼著‘咱老百姓,今兒真啊麼真高興……。’

來到衚衕口,見到前面穿著白襯衫的背影像是曲松;

笑著打了個叫道:“松哥,這是遛彎回來啦?”

曲松回頭,見是一臉笑眯眯的周知,笑道:“遛什麼彎,我這剛從單位回來。你是遇到啥事了,這麼高興?”

“嘿嘿,也沒啥好事。”

雖然高興,周知還是收了收臉上的笑意,“松哥,向你打聽個事。”

“你說。”

“松哥,我前幾天從大菊衚衕騎車回來的時候,被人弄了一大馬趴,然後用刀架在脖子上搶了7塊錢,這事是你們局管?還是西城局管?”

黃文彬、韓德超已經伏法,周知也沒必要再留著金衛東這些渣滓;

摔個狗吃屎的仇不能不報,小爺今天就要為民除害。

曲松看了看周知,見他下唇上還有個疤,笑了笑,“那你被搶的地方是在哪?

“剛轉出大菊衚衕那個衚衕,我想想是叫什麼來著?”

曲松提醒道:“菸袋衚衕?”

“對對對,就是那。”

“那你詳細給我說說。”

周知剛說了幾句,就到了自己家門口,見自己家裡鄰居太多,不是說話的地方。

“松哥,你家裡方便不?”

“有啥不方便的,去我家說吧。”

“行,那你先過去,我跟著就過來。”

周知回了自己房間,從空間裡拿了兩條出來,抓了張報紙包了起來;

想了想,又摸出包茶葉。

拿著就要出門。

馮淑雲看到,“你這是又要去哪呢?”

“去松哥家找他說點事?”

馮淑雲見兒子不出去,只是在院內,也就沒再問。

走到三進院的垂花門口又覺得有些不合適,聽院裡人說曲松他爹很古板,從不收任何人東西;

又把煙送回空間,只拿了包茶葉,街坊鄰居的,送包茶葉總該收了吧。

進了曲松家,就見老兩口一個在聽收音機,一個在做著針線活。

連忙道:“曲大伯,曲大媽。”

然後就把手裡的東西往八仙桌上一放。

曲松連忙道:“幹嘛呢你?”

“松哥,從滬城帶過來的龍井茶,讓曲大伯嚐嚐。”

“你這過來說事,帶什麼東西?一會說完了給我拿回去。”

曲父卻擺擺手道:“小唧鳥兒,茶可以收下,不過你要告訴我你那小說裡寫的是啥?”

曲松不滿的道:“爸,小唧鳥兒是來說事的,你想知道小說寫了啥?也得先等他把事說了。”

周知沒想到,看不懂的小說,比能看懂的還要勾人。

曲松也是奇怪,父親當了這麼多年的幹部,從不收任何人的禮物,怎麼這小唧鳥兒帶包茶葉來父親還收下了?

而且這茶葉看著還不便宜。

疑惑歸疑惑,既然父親發話了,做兒子的也不能說啥。

說道:“小知,你接著說。”

周知把那天的事詳詳細細說了一遍,又把後來李曉華聞到相同味道的事也說了。

曲松斟酌著說道:“你這事確實是該局裡管,不過報案得去大菊衚衕所在地的治安所去報案。怎麼案發的那天不去報案?”

“那天都摔懵了,又在家躺了兩天,今天見到你才想起這事。”

這話把曲大媽逗笑了,“你這孩子,都摔成那樣了,你爸媽就沒問你?”

周知尷尬的摸摸頭,“問了,不想讓他們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