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童子的疑問,麻衣小生也不屑置辯道:“怎麼?你們接引人來頭很大麼?”

“哼哼!那是當然啦!”吳欣豔哼哼道,傲然的反問起了他們倆人:“你們來潤景軒有多少個年頭了?”

不知覺中,那童子被她言語帶動,回答道:“今年算下來,是第三十個年頭了。”

“那你們對潤景軒的大小事務知曉多少?”吳欣豔一句接著一句問,讓他們逐漸適應節奏。

“不說多的,大小事務還是略知一二!”童子不假思索道。

麻臉漢子反應過來,厲聲說道:“是我問你們,怎麼反倒問起我們來了?”

“沒什麼,只是想證實一下,你們對潤景軒瞭解多少。”吳欣豔毫不畏懼他的色厲內荏,她又自顧念叨著句詩文:“天寒翠袖薄,日暮倚修竹。”

“你可知是誰人所作?又是贈與何人?”吳欣豔昂首闊步,自信說道。

那童子聽聞這句詩文,臉色一變,上下打量了敕樂二人,拉著麻衣漢子道:“多有得罪,不敢打擾你們的雅興。”

拉著麻臉漢子便迅速離開,在不知名的拐角處,他們又停頓了下來,漢子問道:“怎麼了?就憑他這一句詩文,我們就灰溜溜的這樣走了?”

“你可知,這首詩文是誰人所賦?”那童子懼意心起。

同樣,假山處,敕樂也不解問道:“為何憑你一句詩文,就能嚇走那兩個漢子?”

“因為這句詩文,是潤澤鑫多年前贈人的一句詩!我不過是借他的名頭,嚇唬他們而已。”吳欣豔道。

童子也道:“當年,我親眼見到潤少主竹林提筆,洋洋灑灑寫下這一句詩文,贈與他的……”

“那你是說,這兩個人與潤少主有關。”麻臉漢子還傻乎乎的問道。

童子雖然在最後面收聲,還是不敢想象,因為當年,竹林場中只有他和潤澤鑫以及他的愛妾,知道這句詩文,肯定與潤澤鑫有關,很可能都是親密關係。

“萬不可惹來禍端!”童子喃喃自語,看向麻臉漢子一臉正色道:“不管如何,這二人肯定與潤少主有關聯,我們絕對不要輕易去招惹,捲入他們的紛爭中,那可輕易、不可脫身……”

“所以你讓他們誤以為,我們與潤澤鑫沾親帶故?”敕樂理通其中關鍵,恍然大悟道。

“至於他們怎麼想?那就不是由我們考慮的。”吳欣豔道,其實她早就認出了當年那個童子,故意在他面前說出了那一句詩文,好藉機唬走他們,剛好也可以故弄玄虛。

“好了,也不該到處折騰了,這就帶你去雙層亭,看看你心心念唸的小窩。”吳欣豔不再想這些雜念。

二人東拐西折,很快就找到了那個雙層亭。

說是雙層亭,以潤景軒的財大氣粗,卻蓋成了一個二層小別樓,軀高百尺有餘,亭臺水畔,古老的廊坊長長,根本就不像一個亭子。

“哇,有點小豪華呀!”敕樂看著眼前即將住進去的住所,眼睛亮晶晶的。

“那是!潤景軒最不缺,就是這種古建築,要知道我之前那處住所,那可是……”吳欣豔撇撇嘴,本想炫耀一下,可又想到自己後來悽慘的下場,心中不由的暗淡。

感覺到一種悲傷的氛圍繚繞在旁,敕樂趕忙轉移話題道:“雙層亭,剛好一人一層!女士優先!”

只見吳欣豔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俏皮的笑容,嬌聲說道:“既然如此,那本姑娘可就不客氣啦,這第一個選擇的機會嘛,自然要歸我所有咯!”說罷,她還輕輕晃了晃腦袋,那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也隨著她的動作如瀑布般飄動起來,更襯得她靈動可愛。”

“我要住二樓,剛好住在你頭頂上!”句尾其實還有一句話未說完整:就在你頭頂上,可以肆無忌憚的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