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鍾靈毓帶著霍叔,在酒鋪忙了一天。

生意興隆,鍾靈毓便提議,“霍叔,這酒鋪生意,越來越紅火,我想你陪我慶祝一下,今晚我們不回家吃了,去找個館子吃,可好?”

她說什麼,他都應,於是點頭。

鍾靈毓定了包間,點了很多好酒好菜。

包間裡,只有他們兩個人。

鍾靈毓喝了不少,臉頰慢慢紅了。

嬌嫩漂亮的小臉上,微張的紅唇,一開一合,沾上少許潤澤。

像澆灌了玫瑰汁子的嫩豆腐,又紅又軟。

扮作霍叔的沈懷洲,只是望著她,身體便開始忍不住發熱。

滾了滾喉嚨,他在紙上寫:【小小姐,你少喝些酒。】

“今天高興,多喝一些不妨事,反正有霍叔你在。”鍾靈毓像是醉了,眼眸迷離。

她身上似有似無,散發著溫熱的香氣,混著濃醇酒香,似乎比酒更醉人了。

沈懷洲喉間發緊,腹間慢慢發熱。

鍾靈毓又喝了不少。

她撐在桌子上,扯鬆了衣領。

流暢的天鵝頸下,洩出一大片嬌豔的春光。

“好熱,怎麼會這麼熱...”鍾靈毓扯了領子,抬起手扇著風。

她蔥根般的指尖,劃過頸間的衣服。

衣服滑下去,肌膚在燈光下,白得晃眼。

沈懷洲喉結滾了滾,呼吸慢慢急促起來。

這丫頭,在外面竟然如此不設防。

若霍叔不是他假扮的,她這會兒說不準就被人佔了便宜。

他真想狠狠教訓她一頓。

可如今,更多的是慾念。

沈懷洲已經很久沒有過女人了。

他血氣方剛的,看向鍾靈毓的眼神,難免透著男人對女人的渴望。

目光灼熱,竟難以別開眼。

‘醉醺醺’的鐘靈毓,在他看不到的方向,偷偷揚唇,溢位一絲促狹的笑。

她酒量很好,這點兒酒,還醉不倒她。

沈懷洲這個混賬,不僅騙她,還敢捉弄她,看她怎麼折騰他。

鍾靈毓沒扶穩頭,直接歪了身子。

她暈乎乎跌到沈懷洲懷裡。

沈懷洲身體緊繃的厲害,對鍾靈毓的渴望,更是達到一種難以忍耐的地步。

可他現在的身份是霍叔。

霍叔的人設,是一個苦苦尋找妻子的中年男人。

現在鍾靈毓還是半清醒狀態。

他根本不敢付諸任何行動。

鍾靈毓紅唇微張,在他頸間喘著熱氣。

像絨棉一樣,搔刮過喉結,直接癢到心裡面去。

沈懷洲一低頭,兩人呼吸交纏,氣氛便格外曖昧。

他能嗅到她身上的軟香。

曾經,他們兩人在一起廝混折騰的時候,他很喜歡埋進她頸間,輕嗅著她身子散發的清馨。

情到深處,兩人身體緊貼,對方的氣息,便更誘人了。

就像天然的迷情香。

想到此,沈懷洲更是把持不住。

他胸口起伏劇烈。

被蹭得實在難受,沈懷洲雙手攥住鍾靈毓的肩膀,試圖把她給扶起來。

可鍾靈毓身子軟趴趴的,一直扭動著,在他懷裡蹭。

沈懷洲倒是能把她推開,但又捨不得。

他覺得自己如今的境況,過於窘迫。

就像一個在沙漠裡乾渴已久的旅人,遇到綠洲。

偏偏那綠洲自己長腿會跑,旅人怎麼也追不到。

就在快要渴死和充滿希冀之間,痛苦掙扎。

這個妮子,真會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