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元德看到情況不妙,馬上收了臉上的笑容。

“蘇妗呢?”季時彥的聲音沒有溫度。

“走了好一會兒了。”白元德應道。

季時彥把目光轉向了身後兩人。

白芮銘一臉莫名。

白芮伊搶在他前頭說道:“她砸傷我的腳就和一個男人走了,這兩人狼狽為奸,指不定上哪裡開房去了。”

季時彥眸色更冷。

“怎麼我二姐不見了嗎?”白芮銘岔開白芮伊的話題。

季時彥不群這群山精妖怪周旋,而是直接道:

“她是我季時彥的妻子,你們不把她當人這件事我很介意。”

白元德深呼吸,看了一眼兒子:不是說他們感情不好嗎?不是快離婚了嗎?

“今天我來,就是告訴白董一聲,季氏會中斷和白家公司的一切合作,以示小懲。”

這無疑是斷了白家的財路。

白元德趕緊解釋:“季總,都是誤會……”

這時,季時彥的電話響了起來,他不得不閉上嘴巴。

季時彥接了電話,轉身上車。

離開前,丟下一句話:“你們當中最好沒人知道她在哪裡。”

車,絕塵而去。

白元德看向白芮銘:“是不是你?”

白芮銘哼笑:“在你眼中,這個家裡所有的壞事都是我乾的,大姐在你眼裡就完美得沒有一點瑕疵?”

白芮伊趕緊否認:“關我什麼事?蘇妗有手有腳,誰知道她跑哪裡去了。怎麼外人一句話我們就相互猜疑起來了?”

白芮銘沉了臉:“我只是提醒大姐,你一個人要死,別拉著全家給你陪葬。”

白芮伊:……

蘇妗稍微恢復意識,就覺得胸口有點涼。

睜開眼,一雙粗糙的大手正在解開她胸前的紐扣。

蘇妗大驚,趕緊掙扎。

解她衣服的男人沒有耐性,狠狠給她一耳光。

“老實點!不乖乖讓爺上,就掰斷你的手腳。”

蘇妗被扇了個眼冒金星,但神志很快清醒。

“大哥,你要多少錢都可以談,不要碰我。”

那人手頓住,橫肉臉揚起滿是溝壑的笑容。

“錢,已經有人給了,上完你會有人支付剩下的一半。如果把你弄得不孕不育,能拿到兩倍。弄殘,三倍。”

誰這麼惡毒,明碼標價了都。

“豹哥,別跟她說,對方說了要嚴格保密,手機架好了,你先來?”旁邊一隻瘦雞崽問道。

“為什麼還要拍影片?”

蘇妗一邊問一邊趁橫肉男注意力在手機上,像蚯蚓一樣蠕動,把自己和橫肉男拉開距離。

“人家給錢我們就做,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橫肉男一轉頭,看見蘇妗已經離開自己半個身位,怒不可遏。

“掰斷你的四肢,看你怎麼扭。”

他一把抓住她的腳,把人拽回來。

蘇妗的手腳都被綁著,掰起來不方便,橫肉男先解開了她腳上的繩子。

腳上沒了束縛,蘇妗一個翻身,站起來就要跑,卻被橫肉男扯住了後領。

蘇妗索性一頭頂向他的鼻子。

橫肉男吃疼,鬆了手,大罵:“臭婊子,快砍斷她的腿。”

瘦雞崽揮著砍刀就衝了上來。

這是一座廢棄的平房,蘇妗撞碎破爛不堪的木門,沒成想外面的地坑坑窪窪。

她給摔了一跤,滾到院裡。

滾到一雙蹭亮的皮鞋前,才停下。

季時彥低頭看著腳邊衣衫不整的女人,特別是前面呼之欲出的春光,他擰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