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屠一腳將門踹上,隨後將宋雨惜平放在床榻之上,低頭吻了下去,兩人已經很久沒過二人世界,此時宛如干柴碰到了烈火,一觸即發。

宋雨惜深情地環抱住了呂屠的頭,似乎想要將這份旖旎永遠留住,呂屠撬開宋雨惜的貝齒,將這股濃烈且肆意的愛宣洩出來,極富激情地吻她著的上牙膛,吻她的後牙床。

且非常自然地解開了宋雨惜的衣袍,粗糙的大手順著她輕佻的臀部,滑動到光潔的玉背。

良久後分開,呂屠起身深情地盯著宋雨惜道:“娘子,我來啦。”

“唔。”

餘音繞樑經久不衰。

到天黑時,南宮徽羽也騎馬回家了,剛把馬匹交給班瑩瑩,正想進屋就聽見屋內的動靜,南宮徽羽始終是個女人,心裡難免升起一縷醋意,她不開心地撅了噘嘴,她越聽越難受,不斷地用手去扯地上的雜草。

她本想闖進去的,卻又怕嚇著呂屠掃了他的雅興,乾脆一屁股坐在門檻上等呂屠。

這一等,居然又等了大半個時辰,宋雨惜驚叫喚了五次,呂屠則是低吼了兩回,這期間南宮徽羽一直數著的。

等到屋內傳來呂屠的聲音:“咦?小羽怎麼天黑了都還沒回來?”

這時候南宮徽羽才酸酸地應了一聲:“我早就回來了!”

呂屠在屋內笑道:“小羽,快些進來。”

“我不進來。”

“快點,聽話。”

南宮徽羽起身這才發現,她不知不覺間,竟將院中的雜草拔掉了大半,原本鬱鬱蔥蔥的院子,此時已光禿禿一片。

她推開門低著頭走了進去,發現呂屠正光著膀子衝她招手:“小羽快來。”

南宮徽羽噘著嘴來到床榻邊坐下:“來就來。”

呂屠見她氣鼓鼓的可愛樣子,更是心癢難耐,輕車熟路地給南宮徽羽卸甲,三人開始了大被同眠。

又忙活了許久後,三人這才感覺到飢腸轆轆,呂屠看著已經香汗淋漓的兩女,也不好讓她倆起來做飯了。

索性呂屠自己爬起來開始煮了些肉湯,又將中午沒吃的饃熱了熱,三人這才吃了晚飯。

翌日一早,呂屠神清氣爽地早早起床,他驚訝地發現偶爾地發洩,竟讓他的身體恢復得更快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理。

正好趁著眼下的狀態,好好鍛鍊下身體,半個多月沒活動,身上都有些僵硬了。

這可不是好事情,呂屠隨時都會面對生死之戰,身體是他在戰場廝殺活下來的本錢,可不能有絲毫的懈怠。

正當他站樁時,瞧見劉洪走了過來,見呂屠正在練功就站在旁邊等候。

一炷香後,呂屠起身看向劉洪問道:“怎麼了?”

劉洪咧嘴一笑:“大人,東西已經採購回來了,是用昨日領的賞銀買的,總共買了2萬斤小米,1000斤高粱酒。”

呂屠點點頭:“高粱酒是好東西,能提振士氣,還有沒有其他事情?”

劉洪點點頭:“昨日我們遇到一夥很奇怪的毛賊。”

呂屠來了興趣:“這麼奇怪?”

“他們的身手很差,可兵器的質量卻比我們使的長刀還好!”

說著他就從身後拿出一把長刀遞了過來,呂屠接過長刀仔細觀察一番,發現在刀柄位置刻了個蓮花。

劉洪見呂屠的目光落在蓮花上,提醒道:“淤泥源自混沌啟,白蓮一現盛世舉。這夥毛賊應該是白蓮教的人。”

“對方總共多少人?”

“100人,全部身著黑衣。”

呂屠不由得更加好奇:“他們在明知道你帶了200人的情況下,居然只派了100人來襲擊你們?”

劉洪如實彙報道:“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