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哲接下來幾乎一個月的時間都在研究,終於他勉強完成了火繩槍的改良,現在他製造出來的火繩槍應該有五十步的距離還沒有到正常的水平。

但這一切已經讓他有些心力交瘁。

今天的蘇哲打算到外面溜達溜達,聽說王擇這一個表弟要結婚,這傢伙最近一段時間也幫了自己不少,不但帶回來了大量的奴隸,更是帶回來了大量的鍋碗瓢盆。

王家商隊帶回來的這些鐵器數量就已經幾乎要比肩柳志德援助自己的了。

蘇哲怎麼說也要親自登門拜謝一番,一直找不到機會,今天眼下正好是一個時候。

蘇哲仍舊是之前的穿著打扮隨後來到了王擇表弟家的宅邸當中。

王擇表弟跟他並不住在一起,有一個單獨的宅院也算是一方富貴人家其中一支商隊正是他家的。

蘇哲跟著人群一起進入,隨便交了禮金便準備落座,他想著在這裡怎麼說也能碰得到王擇。

畢竟這裡是王擇表弟的婚禮。

由於他沒有表露自己的身份,別人還以為只是一個普通的商人,所以便將他安排在了一個比較末尾的席位上。

蘇哲坐下來以後四處打量一番,便忍不住笑了出來。

他赫然在這些人身上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氣味,正是自己售賣的香水。

來參加的賓客基本上都是有權勢有地位的人,這些香水並沒有統一被女性所使用,男性當中也有大量的人在噴自己製作的香水。

現在香水在這群人眼裡就已經成為了金錢的代名詞。

畢竟香水的價格可不比這些酒水便宜多少,更何況酒水是整整一罈,而香水只有很小一點點。

如此一來差距自然是天差地別,想要表現自己很有錢的話,就會往身上噴一些香水,從而彰顯自己的財力。

起碼在場不少富人都是這麼做的。

蘇哲正在享受的時候突然聽到了身邊傳來椅子挪動的聲音,緊接著一個書生打扮的人便坐在了他的旁邊。

對方並沒有看任何人僅僅只是端莊的坐在這裡靜靜的等候著酒席開始。

蘇哲對此人也並未在意。

正當敲鑼打鼓的迎親隊伍趕到之時,眾人紛紛起身,唯獨這書生慢了半步,卻被人盯了上來。

一個管家打扮的模樣,立刻走上前來,臉上露出了幾分憤怒的神色。

“你這個窮酸的傢伙,老子都把那5個銅板給你了,為什麼你還不走!”

書生聞言臉上頓時露出了不滿的神色。

“你們接親的請帖都是我寫的,說好了五十枚大錢,可是你們現在居然僅僅只給了我五枚!”

“管我一頓飯難道是不應該的嗎?”

書生臉上頓時露出了憤怒的神色。

自己辛辛苦苦寫了一段時間的請帖,說好給自己50枚銅錢,可是現在就剩下了五枚銅錢。

簡直就是坑人。

現在自己想留在這裡喝個喜酒,吃頓飯,他們都不讓,居然還要驅趕自己,這頓時讓他更加憤怒。

蘇哲在一旁聽著二人之間的對話,眉頭也頓時皺了起來。

這王家人怎麼能幹出這樣的事情?

“你少在這兒放屁,你以為這種喜酒是誰都能喝得了的嗎?就憑你沒權沒勢沒背景,還是一個破爛的窮書生,有什麼資格參加這樣的喜宴!”

管家臉上頓時露出了冷笑,隨後當即立斷一揮手,一群家丁圍了上來,準備將這個書生直接丟出去。

“現在迎親的隊伍已經來到了門口,轎子也已經快要到了,就這麼把這位兄臺丟出去的話,你們王家的臉面不要了?”

管家剛想開口怒罵,但仔細一想的確是如此惡狠狠的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