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同志你們好,我是市公安局的,有些事情需要了解一下。”

一大早,兩個穿著制服的警察就推門而入,臉上帶著官方禮貌的笑。

紀秋雲正和妹妹剛吃完飯,此時正一起聊著做什麼樣的衣裳,見警察過來,下意識對視一眼。

紀秋雲心裡倒是門清,也完全不會慌,畢竟她這條腿就是最大的脫罪證明。

紀秋葉卻是有些不明所以,慌張起身問:“警察同志是有什麼問題嗎。”

“不用擔心,我們主要是來找兩位同志瞭解一些事。”

“這樣啊……快坐吧。”

兩位警察坐下,問紀秋雲,“請問你認不認識一個名叫周向前的男人。”

紀秋雲點點頭,“認識啊,昨天我在醫院還碰見他了。”

“你們都談了些什麼。”

“沒什麼,就是他威脅我而已。”

“威脅?”警察反問一句,周向前的口供裡可完全沒說自己威脅過紀秋雲,只說兩人有矛盾而已。

紀秋雲點點頭,“是威脅,他當時的樣子可嚇人了,我可不敢招惹他,一句話都沒反擊,也沒招惹他。”

紀秋葉聞言一個暴起,憤怒道,“這周向前是什麼人啊,還敢威脅我姐。警察同志,這事你們可一定得給我們做主啊。”

“這位同志,你先冷靜一下。”警察看她微微顯懷的肚子,生怕她一個不小心就動了胎氣,“不用我們做主,他這輩子也沒法再威脅你們了。”

紀秋葉不明所以,“這是啥意思,他人沒了?”

紀秋雲也裝作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忙問這是怎麼回事。

警察輕咳兩聲,只說,“周向前昨天下午遭到了不明分子的襲擊,喪失了行走能力和生育能力。”

“這……到底是惡人有惡報了。”紀秋葉原本氣勢洶洶的氣焰一下子熄了下去。

別說是紀秋葉這麼以為了,就是局裡的警察們也都覺得他這是惡人自有天磨。

他們在警察局待了十幾年的老片警可都知道,這周向前啥事都幹,就不是個好人,只是一直沒有證據給他定罪而已。

要不是周向前拖著殘廢的身軀爬到大街上嚇到了人,有人報警了,他們還真不願意管這件事。

紀秋雲假裝第一次聽到這個訊息,臉上露出恰到好處的驚訝與暗爽。

“可警察同志,你們這是要找我問什麼呢,我和我妹一個是殘疾一個是孕婦,再怎麼樣也不可能跟昨天那事扯上關係啊。”

警察安慰道,“不要緊張這位同志,我們只是例行進行問話而已。畢竟昨天周向前從醫院出去後不久就被人害了,我們是想問問紀同志有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員。”

“可疑人員?”紀秋雲假裝回憶一會。

“沒有。婦產科都是成雙結對來的,除了我這種瞎逛看熱鬧的人,幾乎都沒閒著。”

警察自然不會多為難她,又問了幾句沒什麼線索後,就禮貌道謝離開了。

兩人走出房間門,一人在本子上寫了幾句,對同伴說。

“沒有目擊證人,那個女孩家裡也問過話了,她家裡人還不知道那事呢,看起來很激動,嫌疑比較低。醫院這邊也沒有什麼線索,估計老何那邊也懸……犯人這手段狠辣,一看就不是善茬,估計是得罪人太多,被人黑吃黑了。”

沒有證據,連個嫌疑人都沒有。

看來又是一樁懸案了。

……

這個年代的人都以簡樸為主,哪怕是受了傷,也不會在醫院待到徹底病好。等脫離了危險,就可以回家療養了。

根據醫院的檢查,紀秋雲雖然腿不能再站起來,但她身體的其他各項指標都十分健康,完全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