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這會兒完全沒辦法反抗,只是跪坐在地上,一味地哭泣。

這時候,宋晨明卻一下子清醒了,他看著眼前的女人,心裡開始悔恨。

但他心裡也很清楚,自己根本不是故意的啊。

主要就是因為之前的事情,下面一直不行,剛才看見這女人衣衫襤褸的樣子,卻忽然就有了反應,這讓他很難辦。

男人嘛,誰樂意自己那玩意兒不行?好不容易起來了,加上之前氣性一下子上來了,沒辦法的事情。

但是,現在清醒了,他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多大的一個錯。

宋晨明此時急忙鬆了手,蹲下來說道:“對不起,芝芝,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慌亂,平日裡的傲慢與冷漠蕩然無存,眼神中滿是愧疚。

芝芝並不搭理他,只是始終在哭。

淚水如決堤的洪水,不停地從她眼眶中湧出,打溼了她面前的地面。

宋晨明又說道:“你別哭了,我會負責的,錢,你隨便提好嗎?你知道我的問題,我剛才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就忽然有了反應,你原諒我好不好?”

他的語氣近乎哀求,身體微微前傾,試圖靠近芝芝,卻又不敢再貿然行動。

芝芝雙手抱著腿,一言不發,將頭深深地埋在膝蓋之間,整個人蜷縮成一團,彷彿這樣就能將自己與眼前的噩夢隔絕開來。

她其實非常清楚,宋晨明喜怒無常,現在說的這些一個都信不得。

也就是現在罷了,誰知道一轉頭,他又會不會發瘋?

……

此時,江城最大的夜總會,夜闌星,貴賓包間中。

燈光昏暗而迷離,彩色的光斑在牆壁上搖曳,震耳欲聾的音樂從四面八方傳來,卻被包間的隔音設施削弱了不少。

奢華的紅色真皮卡座上,趙凡跟蘇薔薇坐在那裡,面前的玻璃茶几上擺放著各種高檔酒水和精緻果盤。

他們跟前站著一個女人,穿著一身緊身的黑色短裙,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的身材曲線。

她微微低著頭,神色恭敬地說著之前在夜闌星發生的事情。

趙凡聽完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問道:“這麼說,柳輕侯在那之後再也沒來過?”

他的聲音不高,卻在這相對安靜的包間裡清晰可聞,帶著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女人點了點頭,動作乾脆利落,接著說道:“但是那宋晨明卻從此一發不可收拾,而且每次來都玩得很花。”

她的聲音微微顫抖,似乎對宋晨明的那些行徑心有餘悸。

趙凡笑了,說道:“你先去吧,我這兒不需要人,但是放心,錢,我照給。”

說著,他揮了揮手,動作隨意卻又帶著不容置疑的氣勢。

女人連忙躬身道謝,聲音裡滿是感激:“謝謝趙總,祝您玩得開心。”

說完,她輕移蓮步,轉身離開了包間。

等這個女人走了之後,蘇薔薇靠在趙凡肩頭,身上的香水味若有若無地飄散開來,嬌嗔道。

“所以你來這裡,只是想確認那倆敗家玩意玩得有多花?我還以為你是因為方月難過,跑來借酒澆愁的呢。”

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好奇與調侃。

趙凡嘴角微微一勾,開口道:“方月還值得我借酒澆愁?我只是覺得有意思啊,宋晨明因為一個長得跟方月很像的女人失控被踹。”

“從此不行了,反而更加變態,柳輕侯這個本來就很變態的傢伙居然還有所收斂了,有意思。”

他一邊說著,一邊拿起桌上的一支雪茄,用精緻的打火機點燃,深吸一口,吐出一個漂亮的菸圈。

蘇薔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