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虎雙腿像是灌了鉛一般,顫顫巍巍地朝著沙發走去。

待他看清坐在沙發上抽菸斗的男子後,嚇得雙腿一軟,差點直接癱倒在地,哪還敢坐下?

忙不迭地說道:“白總,我好像沒有得罪過青嵐的任何人啊!”

他的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臉色煞白如紙。

白肖文身著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筆挺的線條襯出他修長的身形,頭髮梳理得一絲不苟,臉上掛著似有似無的微笑,整個人散發著一種上位者的威嚴。

他輕輕敲了敲菸斗,菸灰簌簌落下,笑著說道:“宋總,別緊張,我今天請你來,是談生意的,坐!”

那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卻在這空曠的大廳裡迴響,讓宋老虎的心跳愈發急促。

聽到這話,宋老虎才稍微鬆了口氣,用手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緩緩在對面坐下。

他的雙手不安地在膝蓋上搓動著,眼睛不時地偷瞄著白肖文,不敢有絲毫懈怠。

白肖文又說了一句:“喝茶。”

宋老虎聞言,不敢怠慢,緊張地端起了面前的茶杯。

那茶杯在他微微顫抖的手中輕輕晃動,險些灑出茶水。

與此同時,方月跟姜梧桐已經回到了住處。

方月一進房間,便癱坐在沙發上,淚水再次奪眶而出,哭了好一會兒,才抽抽噎噎地開口說道:“對不起,梧桐,我又失控了。”

她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雙眼紅腫,頭髮也有些凌亂,看起來楚楚可憐。

姜梧桐穿著一件淡粉色的家居服,柔順的長髮隨意地披在肩上。

她走到方月身邊,輕輕嘆了口氣,說道:“不怪你,也是我太著急了,現在就不該讓你跟他見面的。”

她的眼神中滿是心疼,伸手輕輕拍了拍方月的肩膀。

方月用手背擦了擦眼淚,深吸一口氣,說道:“我也明白了,不管他是不是趙凡,現在的我,都配不上,以後我也不多想了,先好好做我的生意吧,當年是我對不起他,他想報復,也是應該的。”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釋然,又帶著深深的無奈。

姜梧桐輕輕拍了拍她的背,說道:“你能這麼想就好了。”

就在這時,方月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眉頭微微皺起,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

電話那頭傳來張若曦急切的聲音:“月月,怎麼一直不接電話?有個老闆想找你做生意。”

張若曦穿著一身職業套裝,坐在寬敞的辦公室裡,手中拿著電話,語氣中帶著一絲焦急。

方月冷哼一聲,道:“張若曦,你是有事情找我吧,我直說吧,我真的不想跟你有任何瓜葛,你介紹的生意,我不要,以後也別聯絡了,就這樣。”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憤怒,說完便準備結束通話電話。

張若曦急忙說道:“你跟我沒談的,那能讓我跟姜梧桐說說嗎?”

姜梧桐在旁邊聽見了這話,直接伸手拿過手機,說道:“我跟你更沒說的,就這樣。”

說完,果斷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張若曦這邊,曾弈棋還在旁邊,他穿著一身休閒裝,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聽到張若曦的話,便問道:“怎麼樣了?”

張若曦生氣地把手機扔在沙發上,說道:“這個方月,神經病啊,我怎麼得罪她了?居然這樣對我,還慫恿姜梧桐也不搭理我。”

她的臉漲得通紅,胸脯劇烈起伏,顯然是被氣得不輕。

曾弈棋也怒道:“不識抬舉,我馬上讓她方月知道,她在江城,屁都不算!”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站起身來,在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