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朱元隨即就答應了,然後直接去找張鐵生了。

周忠也籌劃好了,覺得只要好好利用這個小混混張鐵生,自然能讓唐長安那頭知難而退,到時就得逼沈蕾過來當面下跪賠禮。

就在周忠暗自打著如意算盤時,會議室那邊的門猛地被推開,張鐵生一陣風似的衝了進來。

“張哥,你喊我?”

張鐵生笑眯眯地朝周忠那邊問著,最近幾天周忠給他發了幾百塊零花錢,還管吃管喝,他對周忠也是相當畢恭畢敬。

“是啊!”

周忠同樣對他露出一絲笑容,然後對他說:“坐,你先坐,我這兒有件事想讓你去做。”

“啥事?張哥你只管吩咐,不管多難,我一定照辦。”

張鐵生聞言,立刻笑嘻嘻地挨著周忠坐下了。

“那個唐長安不是跟你有仇嗎?我想讓你找幾個人,去他家狠狠收拾他一下。”

周忠一邊遞給張鐵生一根菸,一邊眯著眼笑道。

“找人去整唐長安?”

聽到這話,張鐵生馬上顯得有點犯難,雖然他也很想對付唐長安,可是他當初見過唐長安跟火炮哥那邊走得挺近,真要被火炮哥日後報復,他可扛不住。

“張哥,我還聽人說了,唐長安前些日子去了深鵬,他現在也沒在家,我想動手都找不到人啊。”

張鐵生故意這樣說來推脫,他可不想輕易捲進這種麻煩事裡。

“你是在怕沈蕾那娘們手下的人會報復吧?”

周忠深深吸了一口煙,盯著張鐵生淡淡說了這麼一句。張鐵生聽到這話,心中一下子咯噔起來,沒料到周忠能一語道破他的心思。

其實他清楚沈蕾的大名,畢竟沈蕾她爸可是出了名的混混。雖然她爸已經被抓了,但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還是不敢貿然招惹。

“你不必擔心,我今晚就會找人把沈蕾那娘們的老巢端了。”

周忠看著他笑著開口,“她的人今天晚上不出意外就會全部被抓,她自己又不在,要是人在這裡,我反而不大好動手。”

“真、真的啊?”

張鐵生聽了頓時兩眼一亮,興奮地問道:“您真找人把沈蕾那群手下全給抓了?連那個火炮哥都不放過?”

“當然,”

周忠認真點點頭,“不過就是一夥小混混,收拾起來很容易。”

其實周忠早就想收拾瀋蕾了,這回又知道沈蕾跟唐長安一起走了,更沒有理由放過機會。他直接給警局那邊意思了一下,他們正好也要衝業績,就答應今晚過去行動。

“那就太棒了!”

張鐵生一聽沒人能庇護唐長安,立馬就拍胸脯保證:“張哥你就放心,等會兒我就去叫些弟兄來,讓那小子跪地求饒!”

“不過,他好像還沒回來吧?”

張鐵生忽然想到這一點,又補充了一句。

“不在才好,”

周忠看了他一眼,“他老婆孩子不是留在家嗎?先把他老婆孩子治一治,他回來了自然會老實。”

“行!”

張鐵生當下就答應,隨即又道:“你就放心吧,我今天就去他家鬧上一鬧,媽的,我都憋了一肚子火想收拾那小子了。”

“還有,找個機會,把他那做月餅的小作坊給燒了。”

周忠繼續吩咐他。

“沒問題,這些都是小事。”

張鐵生一口承應,周忠也覺得讓張鐵生去幹這活正合適,自己手底下那幫人可沒膽子直接去放火燒廠子。

等張鐵生退了出去,周忠也心裡盤算好了:只要把唐長安的廠子弄沒,他想買高檔月餅,到頭來也只能從自己這邊進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