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吳舒萍從冥想中緩緩睜開眼睛,嘴角掛著一絲冷笑,“自作孽不可活,我早警告過你。”

神龕前煙霧繚繞,店內瀰漫著淡淡的香氣。天

培邦彥顫抖著轉身看向吳舒萍,臉上卻帶著冷笑:“你們拔掉式神針,等同於殺人,華夏法律……”話未說完,就被吳舒萍打斷:“廟街是法外之地。”

田中佑看到天培邦彥狼狽的樣子,想要上前攙扶,卻因體力不支癱倒在地。

吳舒萍慢慢站起身,輕蔑地掃視兩人後,朝門外一揮手:“進來,把這幾個傢伙帶出去。”

謝胖子帶著幾個穿著奇特的人嬉笑著走進來,手裡還拿著幾根黑漆漆的式神針。

此時的天培邦彥已無力反抗,被謝胖子一把揪住領口拖了出去。

吳舒萍對謝胖子吩咐道:“別弄死他們,扒光衣服丟到大街上就行。”

謝胖子嘿嘿一笑,應聲道:“遵命。”

而在後院,林宇看著躺在地上的周閔,心中一陣後怕。

若不是手中有續命丹,周閔恐怕已經成了植物人。林宇給周閔服下續命丹,將他安置在床上。

隨後拿起手機,撥通了肖成舟的電話:“老肖,派人通知周沅禮,周閔找到了。”

張玉茹心煩意亂地走進九天大廈,思索著如何向惠美解釋。

周沅禮明確表示廟街只能修繕不能拆除,她認為這是林宇在背後搗鬼。

此外,張玉茹的父母已被轉至花城市立醫院,由於過度刺激,病情危急;弟弟張斌雙臂骨折,生活自理困難。

這一切讓張玉茹對林宇滿是怨恨,認為是他故意與自己作對才導致現在的困境。

“張總,歡迎您的到來,今天就讓您親眼見證我們如何拿下廟街。”

櫻花和服輕舞,玉藻惠美舉杯紅酒,一飲而盡後目光轉向張玉茹。

“周沅禮同意拆遷廟街了嗎?”張玉茹有些迷茫地問道。

惠美輕輕搖頭,嘴角掛著一絲神秘的笑,“還沒,但很快他會答應的。我們只需等待一個訊息。”

“什麼訊息?”張玉茹疑惑不解。

“很快你就知道了。”她自信滿滿地說著,就在這時,酒郎子神色慌張地衝了進來。

“出事了,惠美小姐。”他喊道。

儘管沒有轉身看到酒郎子的臉色,惠美依然滿心歡喜,“是好訊息吧?酒郎子,說來聽聽,讓張總也高興高興。”

然而,酒郎子卻低頭不語。察覺到異樣的惠美皺眉問道:“怎麼了,酒郎子?”

深吸一口氣,酒郎子終於開口,“天培邦彥前輩和田中出大事了。”

啪的一聲,高腳杯碎裂在地,惠美怒不可遏,“到底怎麼回事?”

“他們被人脫光扔到了大街上,而且……”說到這裡,酒郎子偷偷看了眼張玉茹,欲言又止。

“繼續說下去。”惠美命令道。

“他們都瘋了。”酒郎子結巴著說完,拿出手機展示了一段影片。

畫面裡,兩人在街上驚恐尖叫,像受驚的動物。

難以置信地看著影片,惠美心中五味雜陳。更震驚的是,酒郎子接下來的話:

“花城治安署調查發現,在他們身上找到了與廟街四名死者身上的傷口相吻合的匕首,那些屍體竟是天培邦彥大人的式神……”

“為什麼會這樣”惠美打斷道。

張玉茹一聽這事兒明顯又是林宇搗的鬼,這次他還鬧出了人命。

張玉茹這個單純的女人竟然以為是那兩個外國人乾的,還把責任全推給了他們。

“八嘎呀路。”玉藻惠美幾乎要崩潰了,她原本信心滿滿的事情卻以失敗告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