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在張玉茹的安排下,一家人乘坐救護車轉至花城市立醫院。

與此同時,在東康私人醫院裡,剛剛走出手術室的韓發遭遇了一頓暴打,面容全毀。

馮媛媛看到這樣的韓發,內心厭惡,認為他已經配不上自己,張氏集團的總裁,新晉花城女首富。

於是,她囑咐霍義新,“治好他,費用算在我的賬上。等他好了,告訴他不要再找我了。”

霍義新心領神會的一笑,“馮總放心,我會處理好的。”

林宇回到中草堂,剛踏入院內,便聽見後院傳來陣陣痛苦的嘶吼聲。

他快步走到鋪子後面,只見那些被燒傷的榮門弟子正忍受著劇烈的疼痛,他們的身體在快速恢復,新面板正在生長。

然而,這新生的過程如同千刀萬剮,讓人難以忍受。

有人想要透過撞牆來結束這種折磨,幸好被吳舒萍及時阻止。她一直守在這群人身邊,確保他們的安全。

“再堅持一下,最長四小時,最短兩小時,你們就能重獲新生。”她鼓勵道。

“仙師,這太疼了,簡直像剝皮一樣,我們真的受不了。”一個弟子痛得幾乎要失去理智。

林宇望著他們,發現燒傷處已開始長出新的面板,雖然過程痛苦,但效果顯著。

洗髓丹雖能徹底清洗體內的雜質,讓身體煥然一新,卻也讓服用者必須清醒地經歷這一切,無從逃避。

此時,林宇收到了張玉茹的資訊,得知張斌因精神失常打傷韓發,而一位神秘人用針灸控制住了局面,附上了一張插滿銀針的照片。

看到照片,林宇愣住了,那是鎮魂十三針,一種極為罕見且強大的針法。

他意識到,這可能是他的朋友炎鳳所為。

回覆完資訊,林宇注意到那些榮門弟子,儘管仍在承受劇痛,臉上卻浮現出了希望的笑容。他知道,只要心中有光,任何困難都可逾越。

這時,張松面色陰沉地走了進來。

林宇關切地問:“你怎麼了?”

張松指了指外面,廟街上人忙碌搬家的身影映入眼簾,而在中草堂外,站著兩位神情嚴肅的中年男子,他們似乎與張松有什麼未解之結。

兩人見到林宇,其中一人立刻滿臉笑容地迎上去,拉住他的手激動地說:“您就是林叔叔吧!我經常聽爺爺提起您。”

林宇被這稱呼弄得有些尷尬,畢竟眼前這人的年紀比自己父親還大,卻叫自己叔叔。他趕緊解釋道:“您這樣稱呼我不太合適,應該是我該稱您為……”

然而,張松怒氣衝衝地打斷了他們的話,“他就應該叫你叔,你是我的徒弟,而他們是孫子輩的,這麼叫理所當然。”

“啊?”林宇一時無語,沒想到這兩位竟是張松的孫子。

原來,張步思和張東熙是張松獨子的兒子,也就是親孫子。

而林宇作為張松的徒弟,與張松之子同輩。

由於張松的獨子早逝,他對這兩個孫子格外疼愛,導致他們從小養尊處優,即便如今都五十多歲了,依然遊手好閒,依賴家族財富度日。

張東熙拉著林宇的手,諂媚地笑道:“正如爺爺所說,我們應該叫您叔叔,請您勸勸爺爺同意拆遷吧!亙嶽院的房子已經老舊不堪,隨時可能倒塌……”

啪的一聲,張松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嚇得張東熙不敢再說話。

隨後,張松厲聲道:“即使再過兩百年,亙嶽院的房子也不會塌,如果真倒了重建即可,但絕不能拆。”

接著,張步思試探性地提議:“那賣掉總可以吧?之前有人出價一億想買下。”

話未說完,張松便將手中的茶杯朝他砸去,吼道:“不行,只要房子還在我的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