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怕你活不過三天!”韓霏霏突然發力將人按倒,溫香軟玉貼上來時,林宇太陽穴突突作痛,昨夜觀想傳承的後遺症正在發作。

糾纏間,韓霏霏咬著他耳垂念出段玄奧心法。

林宇瞳孔驟縮,體內真氣自發運轉,海量傳承如開閘洪水般湧入識海。

當他清醒時,晨光已透過窗簾縫隙。

“五子衍宗湯。\"韓霏霏將藥膳擱在床頭,眼尾還帶著春色,“喝完繼續。”

林宇望著漂浮的枸杞五味子苦笑,浴室水聲未停,樓下突然傳來張玉茹的尖聲質問:“韓霏霏,你把林宇藏哪了?”

此刻玉龍閣少主正望著鏡中吻痕扶額,傳承確實消化了十分之一,但照這進度,他可能真要被藥膳補得下不了床。

既然林宇態度轉變,自己何必糾結?張玉茹想通後精心烹製午餐,再次踏上送飯的路途。這就是她的作風,認準目標就勇往直前。

回想熱戀時,她曾纏著林宇整整七天不出房門。若不是生理期突至,恐怕還能再膩歪幾日。張玉茹臉頰微紅,拎著保溫盒穿過廟街時,那些青蔥歲月總在眼前打轉。

中草堂空無一人,她轉頭直奔聚寶閣。

開門的卻是褚悅韻,這位東勝外貿的掌舵人倚著門框輕笑:“張總不是和林先生離婚了?”

“讓開。”張玉茹冷著臉往裡闖。

廊下傳來韓霏霏慵懶的聲線,披著浴袍的倩影斜倚雕花門:“他就算在我這兒,也不會見你。”

張玉茹攥緊飯盒衝進後院,卻在觸到臥室門把時頓住。如果真撞見林宇,她該以什麼身份質問?前妻早就失去了這個資格。

深吸口氣,她將飯盒放在紫檀八仙桌上:“麻煩轉交。\"轉身時瞥見韓霏霏脖頸處的紅痕,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等腳步聲遠去,韓霏霏挑眉看向褚悅韻:“下午逛街?”

“正好要添置新裝。”褚悅韻會意地拉走何姐。

閣樓裡,林宇望著窗外梧桐樹影苦笑:“我們只是神識交融……”

“《神合法》可是雙修秘術。”韓霏霏突然將他推倒在床榻,“師弟這次可別討饒。”紗帳垂落遮住春光。

暮色四合時,兩人對坐調息。林宇額角沁汗,三成傳承已融入經脈。這種靈魂層面的糾纏比肉體更耗心神,卻讓韓霏霏眼尾染上桃花色。

“比預計快兩日。\"她虛軟地靠在他肩頭,指尖撫過對方突起的喉結。遠處夜市喧囂漸起,閣內只餘清淺呼吸聲。

林宇指尖輕撫過韓霏霏的臉頰,\"餓不餓?我去煮點東西。\"

“快去!\"韓霏霏裹著被子翻了個身,聲音悶在枕頭裡,\"我胃都要餓穿了。”

扶著痠痛的腰肢下床時,林宇膝蓋突然發軟,險些栽倒在地。他這才驚覺神交竟如此耗損元氣,難怪韓霏霏昨晚硬要他喝下那碗五子衍宗湯。若是沒那碗藥撐著,怕是連床都下不來。

他蹣跚著挪到廚房,端著餐盤迴到客廳時,目光突然被茶几上的保溫盒釘住。那是張玉茹午間送來的,盒沿還留著道淺淺的油漬。

林宇盯著那道痕跡出神,若真能與她破鏡重圓,或許就能過上尋常人的安穩日子了。

“開飯了!”他朝臥室喊了聲,瓷勺碰著碗沿發出清脆聲響。

“林宇,開門……”

中草堂方向傳來的熟悉嗓音讓他指尖一顫,摸出手機才發現早已關機。望著桌上兩套餐盒,林宇苦笑著對屋裡喊:“我去前頭看看。”

韓霏霏咬著糖醋排骨含糊應道:“張總這是要打持久戰啊。\"

“現在不行。”林宇攥緊門把手,老舊木門發出吱呀聲響。張玉茹抱著新食盒徑直闖進來,髮梢還沾著夜露,“中午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