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離開廟街時,恰好與剛剛返回的林宇擦肩而過。

待林宇回到中草堂,一眼便看見玉藻惠美站在店鋪門口等候。

“林宇先生,有些事情想和您談談。”惠美直截了當地說明了來意。

她為了獲取廟街的地皮,準備採取一切手段。

不僅派人跟蹤周沅禮的家人,還計劃透過金錢說服廟街的居民同意拆遷。

而在她眼中,剛剛離婚淨身出戶的林宇,是她的第一個突破口。

林宇推開門走進店鋪,才轉身面對門外的人,他問道:“談什麼?”

惠美強擠出笑容,“能讓我進去說嗎?”然而,對霓虹人並無好感的林宇冷冷回應:“在這兒說吧。”

酒郎子聞言怒不可遏:“讓惠美小姐站在這裡談話,實在是不尊重。”

林宇傲然地看了一眼酒郎子:“那就不談了吧。”

惠美連忙制止了想要爭辯的酒郎子,微笑道:“我聽說你離婚後淨身出戶,我想討論的事情……”

話未說完,林宇已經猜到了她的意圖,打斷道:“昨天拍賣會上的事你也看到了,我要的東西根本不用自己花錢。

這也是我選擇淨身出戶的原因。所以你想用錢讓我同意拆遷,這是不可能的。”

說完,林宇進了店鋪,肖成舟隨後關上了門。門外原本滿臉笑容的惠美頓時變得陰沉。

此時,張玉茹打來了電話,告知尋求省城趙家幫助被拒的訊息,這讓本已心情不佳的惠美更加惱火。

接連兩次遭到拒絕,加上這個壞訊息,徹底耗盡了她的耐心。

只見她冷酷地對酒郎子說道:“廟街這個地方,如果不用來鬧鬼,真是可惜了。”

說罷,她回到了車裡,酒郎子臉上閃過一絲陰森的笑容,應聲道:“小姐說得對,菊花社的陰陽師明天就到,廟街將上演百鬼夜行。”

回到店裡的林宇接到了老同學周閔的電話:“老同學,感謝你治好了我母親的病,本來想等你回來告別後再走,沒想到這麼晚你還沒回來,我們就先走了。”

林宇微微一笑,輕鬆地說:“沒事,今天確實有點忙。改天咱們再找個機會一起喝酒吧。”

周閔朗聲笑道:“好啊!說到喝酒,還真有個機會。明天晚上我們高中同學有個聚會,郝志文剛通知我,在青江大飯店舉行,記得來哦。”

“一定到。”林宇笑著結束通話電話,揉了揉有些疲憊的太陽穴。

這些日子以來,林宇經歷了太多事情,一件接著一件,讓他幾乎沒有喘息的機會。此刻望著窗外的夜色,他才感到一絲難得的放鬆。

這時,肖成舟面帶微笑地走過來,端著一杯新沏好的茶:“閣主,我明天想把孫女接過來,可以嗎?”

林宇輕抿了一口茶,點頭答應道:“當然可以。不過,能告訴我你孫女得了什麼病嗎?”

肖成舟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兩年前,她被診斷出一種罕見的血癌。奇怪的是,儘管進行了大量檢查,卻沒有發現腫瘤。

醫生說,這種癌症只存在於血液中,雖然不會擴散,但會引發腦梗、心梗和高血壓等嚴重問題,隨時威脅生命。”

聽到這裡,林宇始終緊皺眉頭,心中思索著是否與某種古老的巫術有關。

正當他陷入沉思時,外面突然傳來一聲清脆的巴掌聲,緊接著是一個粗暴的聲音在叫嚷:“廖豔豔,你簽了合同就得遵守,要麼回去繼續直播,要麼賠償三百萬。”

林宇抬頭望去,看到發小廖豔豔捂著臉站在一群壯漢中間。那些人顯然是來逼迫她的。

林宇快步走向門口,只見王冬蘭家店鋪前停著一輛車身印有“墨龍傳媒”字樣的車,而那個帶頭鬧事的人紋身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