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日起,你就是謝家人了。”

看著悠悠轉醒的沈攸,謝惑將獨屬於謝家的令牌遞給她。

沈攸的目光有些呆,整個人似乎不是很清醒。

愣愣的將令牌接了過來,她輕聲道:“謝家人?”

腦子裡有許多亂七八糟的記憶,像是噴湧的洪水。

沈攸越是去想頭就越脹。

“唔。”

她悶哼一聲,捂住了頭。

謝惑見狀,他將一旁的香加的更加濃一些了。

濃烈的異香不受控制的鑽進沈攸的鼻子,她的疼痛似乎減輕了一點。

眼裡的呆滯也更加多了。

謝惑這才回復沈攸的上一個問題。

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去處理,但他不介意在沈攸這裡多花些時間。

“你是謝長生。”

“從小就在謝家長大的小孩,前不久家族派你去完成任務受傷了,現在被救回來了。”

沈攸手裡握著謝家的令牌,上面的謝字被古老複雜的花紋所環繞。

沈攸將手指覆蓋在謝字上面,幾番摩挲。

見沈攸垂著眼睛不說話,謝惑不由地多看了兩眼,但他沒多想,只是叮囑道:“這幾日你先好好休息,身體好些了會有人將之前的事全部告訴你的。”

謝惑又待了一會,見沈攸一直不說話他也就離開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攸將謝家的令牌收起來,抬頭看向了正在燃燒的香爐。

她皺了皺眉,“謝?”

沈攸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許多東西,但對於這個詞她不知道為什麼,有種很熟悉的感覺。

可當她面對謝惑的時候。這股熟悉又消失不見了。

反而是一種怪異之感。

謝饒聽說謝惑把人帶了回來,他連忙去尋謝惑。

“人呢?”

謝惑正在處理他離開的這幾日落下的事務,雖然說這一切有謝堯幫忙盯著,但他還是不放心。

果然,將這幾日的事務簡單翻了翻,謝惑的眉頭越皺越深,他剛要去找謝堯,謝堯就自己找上門來了。

聽到謝堯的話,謝惑這才將手中的東西放下。

“先在蘭閣裡關幾天,過幾天再派人去照顧她。”

謝堯點點頭,狀似無意的問了一句。

“你這去了好幾天,就幹了這一件事嗎?”

謝惑盯著謝堯,眼中滿是深意。

謝堯只是一瞬就躲開了目光,他看向桌上謝惑重新又處理了一遍的東西。

“我原先還怕你耽誤不少時間,沒成想你會來的這麼快。”

謝惑:“擔心你兒子?”

謝堯身體一僵,隨後又很快的放鬆下來。

“我哪來的兒子,我就折霜一個小孩。”

他打了個哈欠,在一旁懶懶的坐下。

“這幾天折霜又病了,養這一個孩子就夠我操心的了,哪裡還有心力去操心別的。”

謝惑也不知道信沒信,他盯著桌上信紙上略微有些潦草的字跡。

那不是他的風格。

伸手用另外的東西擋住。

“又病了?”

謝堯點了點頭,“許是這兩天貪玩著了涼。”

謝惑又將那張帶著字跡的書信拿了出來,丟在謝堯面前。

“是著涼了還是別的?”

他有些不悅:“說了不要讓她碰這些,她現在的身體沒有精力來管這些。”

謝堯撿起來,撫了撫上面的字跡。

無奈:“家主,你不在沒人管得住她的。”

謝惑沉默。

過了一會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