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日以後路遙已經能夠下床。

崔樹祥來看過後道:“恢復的不錯。現在你們別在屋裡悶著了,出去悠悠轉轉,領略一下這京城的繁華。心情好了對你恢復也有好處。”

現在已經是夏天,雖然天氣不是太炎熱,但是大熱天的總讓人不舒服。不過好在今天是一個多雲天。

路遙,袁毅,夕兒一起上街。可是這三個人已走到大街上,立刻鶴立雞群。

為首的一個是路遙,一身月白色書生袍,手持摺扇。雖說長相不算太帥,但是那一幅病態的憂鬱感,太能抓女孩子的心了。

後面左側就是袁毅。一個1米9多的大漢,比正常人的身高足足高出兩個頭。還是一個雙臂奇長的怪人,背後揹著一柄幾十斤重的雙手重劍,平時還愛板著個臉,一看就不好惹。

右側是一個身高不足1米6的十六七歲小丫頭。身上一身苗家服飾,著黑色的短裙,露著白生生的小腿。背上揹著一個黑色的藥箱,最搞笑的是藥箱上還寫著兩行字:懸壺濟世,醫死活該。

小丫頭懷裡抱著一個大大的油紙包,裡面裝的全是各種油炸的蟲子。小手一把一把的往嘴裡塞,自從出門到現在,這嘴巴都沒停過。

這三人一上街,立刻就成了眾人關注的焦點。但是大家都是隻敢遠遠的觀望,誰也不敢上前。畢竟願意那個雙手重劍太嚇人了。

這三人頗有點淨街虎的味道。不管走到哪兒,繁華的京城街道,都會給他們仨讓出一條道。

三人遊遊逛逛,不自覺來到了王府井大街。遠遠的看見有人在街上圈起一個圍子,正在鬥雞。一個40多歲的漢子和一個十一二歲白生生的小孩,正在那大呼小叫。場面很是熱鬧。

三人也湊了過去。只見圈中一隻紅色的鬥雞和一隻青黑色的鬥雞,上下翻飛,鬥得難解難分。

路遙玩心大起,轉身問袁毅:“這玩意兒你會玩嗎?要不咱也鬥兩把?”

袁毅撇了撇嘴:“雕蟲小技,有什麼好玩的。咱們天劍門,連老虎豹子都能馴服,我和夕兒若是下場,別人還怎麼玩?”

二人正說話間,只見那隻黑色的鬥雞突然躍起,一口咬在紅色鬥雞的脖子上,居然硬生生的把那隻紅色鬥雞的氣管給啄斷了。

場中那個十一二歲的白麵少年,抱起他的黑色的鬥雞,高聲歡呼:“哦哦哦,我又贏了,老子要把你贏得脫褲子當地。你還有雞沒有?沒有雞趕緊滾。下一個,下一個。”

那個40多歲的漢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小公子,我求你了,別去收我家的房子,多寬限我幾天,我一定把錢還上。”

那白麵小公子道:“玩不起,還玩什麼玩,願賭服輸,今天天黑之前若是不把錢給我,你明天就睡大街吧。”

這時夕兒拉路遙的衣服:“師兄,咱救救他吧,他好可憐。”

路遙這兩個月來一直中上悶在屋裡,早都憋瘋了。也想玩兩把,可是自己沒有鬥雞啊。

路遙正在抓耳撓腮,袁毅到一旁的鬥雞攤子上,挑了一隻黑紅相間的鬥雞。又用臉貼著鬥雞的脖子,好像滴滴咕咕說了點啥。

說來也奇怪,本來還安分的鬥雞瞬間連脖子都漲紅。渾身的羽毛也支楞了起來。瞬間進入了戰鬥狀態。

袁毅把鬥雞遞地給路遙:“去跟他玩吧,保證能贏。”

路遙樂呵呵的接過鬥雞,跳入了場中:“小公子,咱倆玩一把。咳咳咳。”

那白麵小公子頭一歪,傲嬌地道:“想跟我玩,你玩得起嗎?”

路遙從懷中摸出一張銀票:“通匯錢莊,文銀1000兩,玩一把夠不夠?”

“哄——”周圍的人立刻炸了鍋。這1000兩銀子可不是個小數目,一兩銀子都能買500斤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