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玉剛要回病房,就看到一個男人抱著一個女人,匆匆地往醫生的值班室衝。

一邊走一邊喊:“醫生……”

隔得遠,但不妨礙她聽得清楚。

那聲音,是蘇永年!

他抱著的人難道是蘇鳳?

蘇鳳怎麼了?

安清玉嘴角扯了一下,幸好她現在和蘇家一點關係也沒有。

要不然,就得去看熱鬧了。

不過,她還真的好奇,蘇鳳怎麼了?

才剛結婚吧?

大喜的日子搞成這樣?

不管是什麼,只要蘇家的人過得不好,她就好了。

安清玉心情不錯地回到病房。

一邊走,還一邊哼哼小曲子。

陳牧洲剛剛坐起來。

不過,今天的情況比昨天更嚴重。

安清玉到了門口就看到他蹙起的眉頭。

“怎麼了?你傷口是不是疼了?”安清玉快步進來,把熱水壺放到了桌子上。

陳牧洲盯著安清玉緊張的眼神,眉頭蹙得更死。

這個女人,太會裝了。

他語氣淡淡:“扯到了,緩一下就沒事。”

也不是沒有受過傷,哪有那麼脆弱。

安清玉:“你不要小看傷口,要是傷口反覆發炎,到時候,受苦的人就是你自己了。”

她拿著熱水壺,倒了水,調了溫度,拿著毛巾過來。

“你洗把臉,我等下回去做早餐。”

陳牧洲把毛巾接了過去,洗了一把臉。

見安清玉站在門口邊,不知道在看什麼探著腦袋往外看,他問道:“你還不走?”

安清玉沒回頭,只是用手朝著後面揮了揮:“等一下。”

她似乎看到一個大瓜了。

蘇鳳她竟然被搞到裂開了,而且開裂的地方,竟然是後面的小菊花……

真是醉了。

現在門口站著幾個人,正在談論他們。

蘇永年的臉色奇黑無比。

這麼丟臉的事,他本不想來,但是妹妹叫喊了大半天,賀民澤不願意過來,他總不能不管自己的妹妹。

蘇鳳聽著耳邊的嘲笑聲,覺得丟臉,拉著被子把自己包了個嚴實。

安清玉笑得肩膀亂顫。

回頭見陳牧洲的眼神幽冷地盯著自己。

她只好正了正臉色說道:“剛剛看到有趣的事,你要不要聽聽?”

陳牧洲黑著臉:“不想。”

安清玉笑笑說道:“你不想那算了,我先熬粥了,等我。”

陳牧洲看著女人離開的身影,眉頭擰得更死。

他的心居然因為女人一句等我而跳了一下。

明知道不可能,還是跳了!

安清玉從另一邊離開,不想和蘇永年碰面。

遇到這種人,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

安清玉回到店裡,今天禾妙香休息,她熬了粥。

見安清玉春風滿面,問道:“什麼事這麼開心?”

安清玉把自己在醫院聽到的八卦說給禾妙香聽。

禾妙香笑得前俯後仰:“真是笑死我了,他們蘇家的氣運要盡了,等著看吧。”

安清玉不管他們盡不盡的,能跟蘇永年徹底結束,脫離上輩子的才是重要的。

“我去送粥了。”

禾妙香問道:“你不是隻接了兩天的活嗎?那個姓盧的小子回來了沒有?”

安清玉搖頭:“還沒有。”

禾妙香問道:“那要到什麼時候,我今天開始準備年貨,明天晚上,我們一起吃好吃的。”

安清玉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