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枝枝點頭:“她是這麼說的,要不然,下次你遇到她問一句。”

鄧亦澤說道:“算了,她出去,肯定是有重要的事。”

說完,他轉身就要走。

祝枝枝趕緊說道:“亦澤,要不我們去晚上去外面吃吧,下午我想出去逛逛,你要不要一起出去?”

鄧亦澤搖頭:“我還有事。”

祝枝枝看著鄧亦澤就這麼走開了,眉頭蹙起。

但她也沒辦法。

從小她就認識鄧亦澤,鄧亦澤從小就去他姥姥家生活,卻不想,她怎麼都引不起這個男人的注意。

他考上了大學,也不願意告訴自己。

要不是知道他要考大學了,她也不會跟著考大學啊,現在他們同上一所大學,她認為這是老天給他們的緣分。

她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只是她不和安清玉同一個宿舍,確實是有點可惜。

安清玉出來後,找人問了路,找了一個小時才找到徐卻山的家。

她走上前敲門。

門一開啟,裡面出來一個四十出頭的男人。

安清玉朝著對方的臉看了幾秒,確認後才開口喊道:“徐叔叔。”

徐卻山看了安清玉好幾秒,也才認出人來,一臉欣喜:“大侄女,是你。”

他往安清玉的身後看過去,但卻沒看到別人。

“你爸呢?你一個人來的嗎?”

安清玉垂眸,眼眶有點通紅。

徐卻山趕緊說道:“先進來再說。”

坐下之後,安清玉才說明養父已經過世了。

徐卻山的眉頭擰了起來:“怎麼會,我師兄怎麼會那麼突然?”

安清玉:“我爸腿指令碼來不好,那天砍柴摔了一跤,後來,他沒說,我不知道,後來,他感染了也不告訴我,等我知道的時候,已經太遲了。”

說起來她也是自責。

重生前,她就是一個活迷糊。

現在回想起來,只有後悔二字。

徐卻山見安清玉的眸子裡溢滿了傷心,只能說道:“你不用擔心,現在你來首都了,就安心地住下來。”

安清玉搖頭:“徐叔叔,我來這裡,不是要住在這裡的,我現在在北大上學。”

徐卻山意外了一瞬,接著便大笑了起來:“好,好,不錯,我沒看走眼,你果然是一個聰明的孩子,不過,我聽你爸以前在信件中說過,他給你找了一門親事,後來結成了沒有?”

安清玉聲音淡淡地說:“結婚了,但又離婚了。”

徐卻山沉默一秒說道:“這些事以後咱們就不提了,現在有好的生活,咱們就往前看。”

安清玉點頭。

徐卻山說道:“你現在住學校,週末有時間就過來,讓你嬸子給你做好吃的,今天有點不巧,你嬸子剛好出門去了。”

安清玉搖頭說道:“徐叔叔,沒事,以後我會經常來的,我這次過來,就是想著,你不知道我爸爸的事,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去村子裡找他了,我來說一聲,免得讓你撲空。”

徐卻山內心難受,說道:“嗯,等我有時間要去拜祭一下師兄。”

安清玉在徐家待了一會,便打算離開了。

徐卻山去了屋子裡,等他再出來,拿了一個厚厚的信封,一定要塞給安清玉。

但安清玉不要。

她知道,徐卻山在首都這裡,是有名的玉匠,認識的人也不少。

而她過來,除了敘舊,還有一點就是想請他幫自己介紹一些能做生意的人認識。

現在才剛剛改革,她若是大張旗鼓地做生意,怕是投機倒把的帽子一下子扣到自己的頭上。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