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帶著審視的眼神一一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

除了沉浸在自己思緒裡的江沐晚,和倔強著不肯低頭的賀輕月,其他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心虛地避開了他的眼神。

“你堂哥最近在家裡關禁閉,你沒有問他為什麼嘛?”

霍景懷很少會帶著情緒說這麼長的一段話,更何論當眾指責一位小輩也有些失身份。

可一進門看到江沐晚溼漉漉的模樣,他心中便憋著一股火:“你在我面前楚楚可憐的演戲的時候,不會感覺到心虛嗎?你口口聲聲讓我替你做主,那你為什麼不先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麼晚晚的朋友會在這個地方,為什麼她們兩個渾身的衣服都溼透了?”

“那又怎麼樣?”

這一席話讓賀輕月的身子徹底搖搖欲墜起來,她是被賀家寵著長大的,就連霍景懷曾經對她是多有縱容。

她一直以為,她會是最有希望嫁給霍景懷的人。

畢竟她是整個圈子裡公認的,霍景懷最寵的女孩。

可是偏偏有一天,一切都變了,她偷偷:()婚後第三年,她登出身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