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女的眼中滿是疑惑,柳雲舒同樣好奇心大起。陸詩韻輕輕拽了拽柳雲舒的衣袖,輕聲說道:“雲舒,聽這個聲音,裡面哭得很悽慘呢,我們要不要……”

柳雲舒微微皺眉,沉吟片刻後道:“詩韻,清官難斷家務事,那是別人家的事情,我們貿然插手,會不會不太好?”

桃兒一臉不忍,急切地說:“可是,雲舒,我聽著裡面的聲音,確實好慘啊。”

高灼灼也忍不住開口:“雲舒,你不懂,我們都是女人,也有小的時候,一聽這聲音就知道里面在打人。”

王巧兒佯裝生氣,故意嗔怪道:“雲舒,今天這件事你管也要管,不管也要管,不然我們就不高興了。”

柳雲舒向來對妻子們寵愛有加,連忙笑著應道:“好好好,好媳婦們,就當是發發善心,進去看看怎麼回事。”說著,柳雲舒給花榮使了個眼色。

花榮心領神會,上前幾步,抬手拍了拍那扇朱漆大門。柳雲舒則吩咐親衛們站在兩邊,輕聲道:“都站好了,別嚇著人。”

不多時,門“吱呀”一聲開啟了,一個三角眼的老婦人出現在眾人面前,她一臉尖酸刻薄的模樣,眼神中滿是警惕,沒好氣地說道:“你們來幹什麼?”

柳雲舒微微拱手,語氣平和地說:“老人家,我聽見裡面有哭聲,想問問是什麼個情況?”

老婦人上下仔細打量著面前的柳雲舒,只見他劍眉星目,氣宇不凡,身著最上乘料子的錦衣,身後還跟著幾個風姿綽約的女人,她們佩戴著價值不菲的首飾,穿著華麗的衣衫。再仔細一看,大門兩邊竟然還站著好些個身著盔甲的兵勇!老婦人心裡“咯噔”一下,頓時被嚇住了,語氣也軟了下來,小心翼翼地說:“沒有什麼事,家裡現在不便,不方便接待客人,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便不留你們了。”

桃兒曾經也飽嘗生活的苦難,深知弱者遭受欺凌的滋味,此刻聽到那哭聲,心中的怒火騰地一下就冒了起來,再也按捺不住。不等老婦人再多說,她直接搶先發話,語氣中滿是憤怒與質問:“裡面是不是在打人?”

老婦人被桃兒這突如其來的逼問嚇了一跳,眼神閃爍,臉上露出一絲慌張,卻仍強裝鎮定,小心翼翼地說道:“這位夫人聽錯了,裡面的叫聲是我的小孫子哭鬧呢。”

桃兒冷笑一聲,美目圓睜,毫不客氣地反駁道:“你糊弄誰呢,明明就是個女娃的聲音,男生的聲音什麼時候這麼細?難道是夾子嘛?”她雙手抱胸,眼神銳利地盯著老婦人。

老婦人心中雖對桃兒的咄咄逼人頗為不爽,可瞧著眼前這群人的架勢,知道即便不清楚對方身份,也是自己萬萬得罪不起的,只能強壓下心中的不滿。她堆起一臉虛假的笑容,陪著小心說道:“夫人多慮了,這確實是我的小孫子在哭喊。”

桃兒哪裡肯信,心中的懷疑更甚,柳眉倒豎,毫不退讓地喝道:“裝!敢不敢讓我們進去看?”

就在這時,一個老頭罵罵咧咧地從屋內走了出來,腳步有些踉蹌,嘴裡嘟囔著:“誰在我家門口?老婆子你還站在門口乾嘛?”這老頭一抬眼,也注意到了門口的柳雲舒等人,許是喝了些酒,膽子也壯了幾分,沒好氣地說道:“你們在我家門口乾什麼,趕緊走吧,不要不識好歹。”

桃兒氣得滿臉通紅,上前一步,大聲質問道:“說!你們是不是在打人?還是個女娃?”

那老頭脖子一梗,滿不在乎地嚷道:“你們管我打不打,這是我家的事情,我打死那個賠錢貨又怎麼樣。”

柳雲舒原本一直在旁觀,此時見這老頭如此蠻橫無理,微微皺了皺眉頭,上前一步,語氣不卑不亢地說道:“你好,我想你還不知道我叫柳雲舒這件事,當然,你也可以叫我柳侯爺。”

老頭雖然喝了酒,可也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