禰豆子自然很是聽話,拿著吃的興沖沖的回到了炭治郎身邊。

炭治郎抱著禰豆子本來還想說些什麼,但不等他張嘴說話。

炭十郎抬手打斷了炭治郎。

“炭治郎,你不必再說了,我已經都知道了。”

“他們不是壞人的,是我一開始太過於草率了,這是我的錯。”

說完,炭十郎緩緩站了起來,對著齊白深深的鞠了一躬。

“十分感謝你為我治療,讓我的身體恢復了。”

“我能感受到那久違的健康重新出現在我的身體中。”

“但是,麻煩你,下次有些話能不能不要再炭治郎面前說,這讓我有那麼一點點的尷尬。”

說完,炭十郎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

聽到這裡,齊白哪裡還不能明白,炭十郎這貨早就已經醒了過來,只不過他躺在地上一直裝作昏迷的樣子而已。

嘖,不得不說。

這還真是有點兒尷尬呢。

當著人家的面叫人家腎虛仔,好傢伙,沒有跳下來砍了自己都是炭十郎脾氣好啊。

“咳,那個啥,都是誤會哈。”齊白略微尷尬的說道。

“不過,現在誤會都解除了,大概就是這個樣子。”

說完,齊白就陷入了沉默之中,沒有再說話。

倒不是說起來不想說話,而是自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比較好。

而炭十郎也不是十分健談的人,同樣坐在那裡一言不發的看著炭治郎和禰豆子。

這讓木屋之中的氣氛逐漸沉重了起來。

沉重的氣氛一直到繼國緣一回來的時候,這個才被打破。

只見木屋門突然被推開。

繼國緣一看著一頭已經收拾好的野鹿走了進來。

剛一進來,繼國緣一就感受到了木屋之中那股沉重的氣氛。

“嗯?這裡發生了什麼?”

“我怎麼感覺氣氛這麼凝重啊,不就是去打個獵嗎?”

“怎麼我不在的功夫你們又吵起來了?”

說著繼國緣一就把肩膀上扛著的野鹿扔到了地上。

“現在太晚了,找起獵物不太方便,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找到一隻野鹿。”

“將就著吃吧。”

就在野鹿落地的一瞬間,齊白飛快的走了過去,拎起地上的野鹿。

“那個啥,緣一前輩,你們聊吧,我先把這隻野鹿做了去,等會兒就可以吃了。”

說完,齊白拎著野鹿直奔木屋外走去。

無慘見狀,也是急忙的跟了上去,準備和齊白一起去做野鹿。

於是乎,原本有那麼一丟丟擁擠的木木終於騰出了一些地方,看起來不是那麼的擁擠了。

齊白拿著野鹿,來到了外面。

十分熟練的升起一堆篝火後,就把野鹿架在篝火上烤了起來。

隨即拿出小刀來,開始在野鹿的身上劃開口子,讓野鹿更均勻一些。

就在齊白十分專心的烤著野鹿的時候,無慘突然來到了齊白身邊。

問道:“齊白,你怎麼不留在屋子裡和那個炭十郎說要讓炭治郎當繼國緣一徒弟的事情了呢。”

突如其來的說話聲,並沒有嚇到齊白,而是一如既往的淡定,就好像早就遇到這種情況會發生一樣。

於是,齊白頭也不抬的說道:“這事啊,這事兒還是交給緣一前輩比較好。”

“我感覺他們之間應該比較談得來,效果應該會比我好。”

“畢竟繼國緣一和他們的祖先炭吉有些交情,事情解釋起來還是比較簡單,不會那麼的複雜。”

“要是咱們兩個來的話,可要大費口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