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錆兔就想繞過猗窩座。

然而,猗窩座卻一把抓住了錆兔的手腕。

“下次再見?”

“不用下次了,我們這次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呢,你們不能走!”

說著猗窩座抓著錆兔的手,一用力就把錆兔扔回到了原地。

而猗窩座的這一行為,瞬間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警惕了起來。

錆兔單手握住日輪刀,目光警惕地看著猗窩座。

“猗窩座,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們為什麼不能走,還有什麼事情沒有處理完?”

“魘夢已經斬殺,任務已經完成!”

“我們就應該回鬼殺隊覆命,你要是想跟我們一起回去,那也是可以的!”

“就當來鬼殺隊總部一起做客了,畢竟我們現在是盟友的關係,來做客也沒有什麼!”

錆兔的這番話說完後,猗窩座先是一愣,隨即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有意思!”

“不!我才不要去做什麼課!”

“我只想……”

說到這裡是,猗窩座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興奮的笑容。

“與你們切磋一下啊!”

啊字剛一落下,猗窩座一拳攻向錆兔,速度之快,讓人有些反應不過來。

當然,錆兔和杏壽郎二人都反應了過來。

兩把日輪刀齊齊出鞘,擋下了猗窩座這一擊。

“猗窩座!你什麼意思!”錆兔大喊道。

“現在鬼與鬼殺你可是盟友的關係,你為什麼要對我們出手,難不成你是想破壞盟友的關係嗎!”

“與咱破壞了盟友關係,這個責任你擔得起嗎!”

猗窩座聽後,沒有絲毫的恐慌,反而繼續興奮大笑。

一邊活動著手臂一邊說道:“胡說八道!”

“我什麼時候破壞了盟友關係,我只不過是想與你們切磋一下而已啊!”

“在以前我曾經斬殺過很多柱,水柱也好,還是別的柱也罷,我都殺了不少!”

“可是唯獨沒有炎柱!”

“這次是我第2次見到了炎柱,我實在是按耐不住,上一次你就拒絕了我!”

“這次!”

猗窩座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臉疑惑的煉獄杏壽郎給打斷了。

“秋豆麻袋!”

“我想打斷你一下!猗窩座!”

“這應該是咱們兩個第1次正式見面,就算不是正式見面,我也從來沒有拒絕過你,你是不是記錯了!”

此話一出口,在場的氣氛立即變得尷尬起來。

隔著手機用監控檢視此事情況,齊白已經笑得合不攏嘴。

哈哈哈!

猗窩座他怎麼這麼有意思?

他竟然把煉獄杏壽郎和他的父親煉獄槙壽郎弄混了,哈哈哈!

太逗了!

猗窩座原來臉盲啊!

不過齊白笑著笑著,面容就凝固住了。

仔細一想,貌似這事還真怪不了猗窩座啊!

煉獄家的臉,說他們是通用的也絲毫不為過。

但凡是男人都長了同一張臉。

不臉盲才是怪事!

想到這裡的齊白,忍不住搖了搖頭,隨後站起身來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正在看電影的無慘,看著站起來的齊白也不回的問道:“嗯?站起來幹什麼?”

“趕緊坐下,繼續陪我看電影!”

齊白卻搖了搖頭。

“不了,夫人,休閒時刻現在已經結束,接下來輪到咱們兩個登場了!”

“走!咱們是時候也該去前面露露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