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出口,冷家大大小小全都看向冷寒。

冷寒的大弟弟寒著臉質問她:“姐,這是怎麼回事?”

小弟弟也陰沉著一張臉,不說話,和其他人一起等待著冷寒的回答。

冷寒表妹抱著胳膊,不屑地看了她一眼,嘲諷道:“一定是她上學的時候帶人欺負吳琴的事被發現了唄。”

她早就看不慣冷寒飛揚跋扈的作風了。

她就比冷寒小三歲,這麼多年,沒少受她的委屈,正好趁此機會給自己出出氣。

“真是這樣嗎?寒寒?”冷母柔聲問。

她不太相信自己的女兒會在學校故意欺負吳琴。

所有人都看著冷寒,一道道目光射過來,像一把把刀子,冷寒臉皮再厚,也扛不住。

她臉色通紅,替自己辯解道:“不是我,是酒店老闆聽信了吳琴的一面之詞,誤會了,你可不要聽吳琴胡說八道。”

“我什麼時候欺負過她?我只不過是跟她開開玩笑,都過去了這麼長時間,我們都工作了,她還記著。明明是她小心眼,藉機公報私仇,不能怪我啊。”

她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理,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對了,她還在記恨你們,說是你們害死了她媽。”

在場的人紛紛變了臉色,尤其是冷家的兩個弟弟和冷母。

當年就是他們打鬧,意外害死了家裡的保姆。

冷家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也不想提起這件事。

大弟弟嘴硬道:“可是我們不是養了她那麼久作為補償麼?她也接受了呀,現在又來報仇是什麼意思?”

“還能是什麼意思,白眼狼的意思唄,過河拆橋的意思唄。”小弟弟沒好氣道,“上學的時候沒學過麼?東郭先生與狼、農夫與蛇、冷家與吳琴,就是這個意思。”

“兩個小的害死人家媽,大的欺負她,也不知道誰是農夫,誰是蛇。”冷表妹嗤笑一聲,幸災樂禍道:“現在好了,拜你們三個所賜,大家都被趕出來了。”

冷寒指著她,揚聲道:“你怎麼說話呢?”

這會兒冷表妹因為被連累趕出來,心裡火氣正盛,也不怕她了,硬氣道:“我就這麼說話,怎麼了?你欺負被人,被人報復,連累到我,還不讓我說了?”

終究是冷寒理虧,她瞪了她一眼:“算了,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說完,她看向酒店,突然想到了什麼,從空間晶核裡取出大喇叭,站在酒店門口,大聲喊:“妙妙酒店包庇員工,隨意驅趕客人!”

喊了兩聲,喊累了,她用大喇叭錄了一遍,準備迴圈播放。

酒店住客聽到外面有聲音,全都尋聲站在酒店大堂的門前和窗戶前面看。

吳琴也聽到了,連忙去找林妙妙。

“妙妙老闆,冷寒在酒店外面大吵大鬧,想敗壞酒店的聲譽,怎麼辦啊?”吳琴知道冷寒臉皮厚,還不講理,還喜歡顛倒黑白。

在酒店還能懲罰她,把她趕出酒店。

但在酒店外,她們似乎都拿冷寒沒辦法。

一想到因為自己的事要連累到酒店,吳琴就後悔。

“早知道我給她道個歉好了。”

當初冷寒為難她,她要是乖乖道歉,冷寒也就放過她,不至於像現在這樣破壞酒店名譽。

和酒店的名譽比起來,她受點委屈不算什麼的。

沒想到林妙妙卻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對她說:“你不要遇到什麼事總想著委曲求全,以此來讓對方放過你,沒用的,這樣只會縱容對方,讓她變本加厲。”

“以前你在冷家不得不退讓,但現在你脫離了冷家,就不用再這麼想了。”

她在林家苟活18年,對此深有體會。

她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