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穩睡了一夜,路朝夕猛地睜開眼,入目眼簾的是熟悉的天花板。

她還在疑惑自己怎麼會在路家別墅醒來,然後腦海裡就快速閃過昨晚的記憶,才猛然記起來自己是在哪裡。

光腳踩在厚實柔軟的地毯上,路朝夕緩慢地走出房間,一個人糊里糊塗轉悠到樓下。

下了樓有一個很大的室內花園,花園的正中間坐落著一個和水族館差不多大的圓柱形魚缸。

別墅的佈局應該是為了融合這個高至三樓的魚缸,所以做了鏤空的圓形佈局。

魚缸內的藍珊瑚比路朝夕的人還要大得多,她一時扒在外面看入了迷,過了會兒才戀戀不捨地繼續往外走。

經過柔光為主的客廳,支爭饒有閒情的在吧檯調酒。

他的吧檯前還放著早餐,路朝夕一看就知道是給她自己準備的。

因為早餐的樣式都是按照她的喜好做的,尤其是烤的略焦的麵包片,是她一直酷愛的。

“頭還疼嗎?”

支爭柔聲詢問,手裡的動作也沒停著。

他夾起一片青檬片貼著酒杯邊緣轉一週以溼邊,再將酒杯倒置在放了鹽的小碟上轉一週做成雪花邊。

路朝夕不再像之前那麼排斥,走到吧檯前坐下,自覺的吃早餐。

“你的藥很管用,謝謝。”

支爭看她的眼神總是出現難以理解的溫柔和憐愛。

可這種眼神實在無關愛情卻又曖昧模糊,讓看到的人無法界定。

他用老熟人的語氣問:“你的口味應該沒變吧?”

關於他對自己事無鉅細的瞭解,路朝夕已經見怪不怪了,咬了一口麵包片回答:“一直沒有變,口味和:()萬總好訊息,太太失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