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玉軟軟的身體原因,兩人返回學校的計劃不得不推遲,於是先讓木斯里帶隊,帶著其餘成員按計劃返校。

在醫院住了兩天,玉軟軟一整個悶悶不樂,陳澤淵使盡渾身解數也無從得知她到底為什麼不開心,時不時地流淚更是讓他措手不及。

陳澤淵每天睜眼就是想著怎麼讓她開心,這次她坐在病床邊,輕輕拉起玉軟軟的手,她罕見的沒有拒絕,這讓他似乎看到了希望。

“軟軟,我想好了,我們結婚吧”,說完一臉深情的看著她。

玉軟軟整個人都震驚了,她想跟他好好聊聊,卻不是聊結婚的事,她掙扎著甩開他的手,陳澤淵看著被甩開的手,蜷了蜷手,指尖還存留著她的餘溫。

玉軟軟又哭了,“我,我不要結婚。”

陳澤淵明白過來,感情這幾天的悶悶不樂,都是在困擾孩子的問題。

雖然他現在心情很不好,但還是強忍著,儘可能用溫柔的嗓音問:“那孩子呢。”

說到孩子,玉軟軟哭得更大聲了,她雙手抱頭,撕扯著自己的頭髮,“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她也很痛苦,她不捨得把孩子打掉,那是自己的寶寶啊,可是留著孩子肯定會被人說三道四,而且她感覺自己都還是個孩子呢就要生寶寶了,這讓她怎麼能接受。

玉軟軟沉浸在痛苦中,她不同意結婚,陳澤淵也想不到還有什麼合適的辦法,他煩躁的出了門,站在陽臺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煙。

院長複查完玉軟軟,向他彙報,“淵爺,再好好勸勸夫人吧,這樣下去孩子可就保不住了。”

陳澤淵猛捶了玻璃一下,“勸,還要我怎麼勸,辦理出院吧。”

“這……”

院長有些遲疑,這樣的身體狀況真的能出院嗎?他還想再勸勸,怎料陳澤淵暴怒開口,“我說出院。”

“是是是。”

眼見著男人已經發怒,院長不敢再說什麼,灰溜溜去辦理出院手續。

陳澤淵又抽了一根菸,回到病房不冷不熱對玉軟軟開口,“收拾一下東西,今天回學校。”

聽到這個訊息,玉軟軟還有些震驚,但這個地方她是一點都不想呆了,自言自語道:“回學校,回學校好。”

邊說邊起身收拾東西,陳澤淵看著她瘦削的身影,小小一個,病號服穿在她身上空蕩蕩的,苦澀又有些無奈。

兩人東西都不多,很快就收拾好,坐上了飛往安雲市的飛機,一路上,兩人都未多說話。

下了飛機,陳澤淵先把玉軟軟送回學校,隨後回了自己家。

回到熟悉的環境,玉軟軟整個人放鬆下來,慢慢悠悠洗了個澡,安靜地躺在床上,舍友都去旅遊了,宿舍就自己一個人。

她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做了一晚上的思想鬥爭,最終也沒有決定孩子是該打還是該留,到了凌晨她才沉沉睡去。

面對陳家子嗣這樣的大事,院長不敢懈怠,眼見著陳澤淵要帶著人離開,他立馬把玉軟軟懷孕的訊息告訴了陳家。

陳父陳母收到訊息,立馬動身趕往安雲市,同時還聯絡了玉軟軟的父母,這下,應該安排兩人結婚的事了。

一路上,陳父陳母的心情是既激動又有些惱怒,都在抱怨陳澤淵沒把軟軟照顧好,懷孕了還帶著人四處奔波。

到了安雲市,他們立馬敲響了陳澤淵的門,陳澤淵開門見來的是父母還有些震驚,“爸媽,你們怎麼來了?”

陳母氣不打一處來,推開陳澤淵就進了屋子,看著客廳一地狼藉,桌子上是橫七豎八的酒瓶子,陳母反手一巴掌打在陳澤淵背上。

“你這小子,老婆懷孕了,你不去照顧她,把自己喝得醉醺醺的,像什麼樣子。”

陳澤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