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驍聽聞玄英的話,瞳孔驟縮,當下說道:“怪不得你有那香......”

玄英冷眸凝視著他,鷹驍將後面的話咽回口中。

玄英繼而說道:“主子心善,既已將你買下,你那些小心思便都收起來吧。你既已被家人遺棄,留在主子身邊,安分守己才是明智之舉。”

“不用你多嘴!”鷹驍怒目而視,玄英冷哼一聲,不再理會。

齊渝歸來時,已至午時,啞奴端上午飯。

齊渝瞧了瞧依舊緊閉的正房門,輕聲問:“他倆還沒醒?”

玄英搖頭:“不清楚,屋內一直沒動靜。”

齊渝起身欲朝正房走去,卻又頓住腳步,轉身回到石桌前坐下,大手一揮:“用飯。”

蕭正初打聽到訊息後,匆忙趕回蕭府。

“母親,都打聽明白了。”

“如何?”

“前幾日女帝未曾召見任何人,唯有逸親王未得召見便進宮了,且前日一早,逸親王前往禛西。”

蕭正初說完,端起桌上茶杯,一飲而盡。

蕭銘蹙眉,“禛西?她去那兒做什麼?”

“聽聞是去禛西學武,短則一兩個月,長則半年才回。”

蕭銘冷笑:“就她那草包還學武?都帶了誰去?”

“只帶了一位侍衛和一名小侍。”

蕭銘沉思片刻後道:“派人去禛西走一趟。我竟小瞧了這姐妹倆人。”

正房門開啟時,已是未時一刻。

齊渝正在院中整理今日購置的沙袋,抬眼瞥見抱著木盆的文竹,未發一言。

文竹不敢與玄英搭話,怯生生地對齊渝說道:“我家郎君想要洗漱,可有熱水?”

齊渝手上動作不停,喚了聲鷹驍。

鷹驍應了一聲,上前接過文竹手中木盆,不多時,便端著熱水從伙房出來。

“主子真要把這些綁在身上?”玄英一臉疑惑。

齊渝點頭笑道:“這身子太過羸弱,我需增強力量。”

這法子還是上一世在軍中大營所學。

玄英將沙袋分別系在齊渝雙臂,試探著問:“是這樣系嗎?”

“對。”

文竹接過水盆,又偷偷瞄了一眼模樣怪異的齊渝,轉身回了正房。

過了一刻鐘,文竹又推門而出,“可還有吃食?”

“沒了,告訴你家郎君,錯過飯點,就沒飯吃。此處不是蕭府,可不是能隨心所欲的想睡到幾時便是幾時。”

齊渝的話讓文竹面露窘色,只得閉嘴,轉身回房。

蕭慕寧也聽到了齊渝的話,頓感委屈,淚水又在眼眶中打轉。

昨夜被擒後,他與文竹直至天亮才入睡,許是哭得太過疲憊,再睜眼時,已是下午。

文竹滿臉為難,欲言又止。

片刻後,房門被敲響。

文竹開門,見是提著水壺的鷹驍。

“主子讓給你們送壺熱茶,若是腹中飢餓,便多喝點。不過,恭桶需你們自行清理。”

說罷,遞過水壺,轉身離去。

文竹瞅了眼不遠處滿臉笑意看熱鬧的齊渝,氣呼呼地關上房門。

“郎君,先喝點熱茶吧,從昨日至今,郎君已一日一夜未進水米了。”

蕭慕寧明白齊渝是故意羞辱自己,想摔了這水壺,又恐招致更大報復,只得接過文竹遞來的茶水,邊抽噎哭泣,邊喝著熱水。

受制於人,唯有忍氣吞聲,待回府後,定要讓祖母好好教訓她一番。

這般想著,蕭慕寧的眼淚愈發洶湧。

傍晚,啞奴剛做好晚飯,正房的門便被開啟。

文竹剛要開口,齊渝便